联盟门口,站着一个短发,穿着绿色卫衣,白色短裙的女孩,她一直在朝联盟里面张望,门口的人看了她一眼。
她也看了那个人一眼,然后说:“我能进去吗?”
那个人不回答她,她瘪瘪嘴又回到原地。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又问:“我可以进去吗?”
那个人还是不回答她,又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又问:“我可以...”
那个人直接转过身背对着她,可可再次瘪瘪嘴。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门口不时的有人出来,每一个出来的人都要看她一眼,因为她站在一辆车的车顶上,做眺望状。
“嗯...在哪呢?天黑了看不见清呢。”
宁川一出来就看到可可站在他的车顶上,周围路过的人都要看她一眼。说真的,他现在有种想走路回家的冲动。
没想到可可却是先一步看到了他,还大力朝他挥手:“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宁川想也没想就转头就朝基地里走,可可立马跳下车跟上,立马有几个人拦住她。可可蹦来蹦去:“我在这!我在这啊!”
这一下子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宁川只能回头拉起她塞进车里。
“你不嫌丢人吗?那么多人看着呢。”
“我的刀呢?给我看看?”
“那他妈是我的刀。”宁川看了看车门,“下去。”
“不下。”
“下去。”
“不下。”
够了,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无聊的对话,可可又说:“不是说的我拿的动你就给我吗?”
“问题是你拿的动吗?”
“那我不得时不时的试一下?”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跟着我啊,对我的名声有影响好不好?”
可可看了看外面人来人往的人、压低声音说:“你在里面干什么啊?这么久都不出来?”
“关你屁事,给我下去!”
可可硬生生的被宁川推下车,看着车子越开越远,可可瘪瘪嘴,踢了路边的石子一脚,突然她猛的抬头一看,马路对面有很多人,有个人影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是谁呢?
经历了这一天的疲惫,宁川回到家,屋子里又一股油漆味,他又开车去了孟义天家。
孟义天正在家煮面吃,看到宁川一脸要死的表情,又加了一把面条。
“你这是怎么了?”
宁川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别提了,为什么我一天老是遇到一些神经病啊,我难不成有神经病吸引体制。”
孟义天把面条挑到俩个碗里,递给宁川一碗:“怎么,夏蜓溪又找你麻烦?”
“那倒没有,她倒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找我麻烦了。”宁川把筷子恨恨的插进碗里,“但是我遇到一个比夏蜓溪还要有病的,不对,她俩是不一样的有病。”
孟义天乐了:“快说说让我开心开心。”
宁川摆摆手:“先吃饭。”
在孟义天家混了一会儿,宁川本来想在这住,心想还是算了,于是又开车回了家。
屋子里的油漆味儿淡了一些,宁川洗完漱回房,打开灯。然后关掉灯,关上门退出去,又重新打开门,开灯。
确定了,自己没有眼花,那为什么床上会躺着一个人?
一阵凉风吹过,宁川这才注意到一地的碎玻璃,窗户大开着。
床上的人翻动了一下,然后坐起来揉揉眼:“你回来了。”
宁川觉得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因为他的面部肌肉已经不受控制了。
“您不会是爬窗户进来的吧。”
“对啊。”
“啊...这样啊,可是这里是四楼哎。”
“对啊,我厉害不。”
下一秒,宁川笑了一下,然后大笑了起来,可可不解的看着他。宁川笑了一会儿,停止了笑容,他退出去关上门。
“你慢慢睡。”
然后在沙发上拿起外套就出了门,可可赶紧跟上。
“喂,你生气了?”
宁川不说话,可可又说:“那我也没办法啊,我又没你家钥匙,我总不能砸门吧。”
宁川还是不说话,就往前走,可可拦住他:“你去哪啊?不回家吗?”
“我去死行了吧,麻烦你让一让。”
可可侧身,宁川继续往前走,可可依旧跟着他。
“你怎么不说话,你要去哪啊。”
半夜的街风有点冷,宁川在一个烧烤摊前坐下,可可也赶紧坐下。
他随便点了一些东西,然后要了一箱酒,可可看了看那些酒,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吃的。
宁川一直低头吃东西喝酒,也不说话,可可挠挠脖子,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宁川一把按住她的手,可可一下子把手缩回去。
“想吃啊?”
可可不说话,宁川拿一瓶酒给她,可可不解,宁川点点头:“吃吧,随便吃。”
可可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只觉得辣的慌,她看宁川喝的一点事也没有,于是又喝了几口,还是辣的慌,她又拿起筷子吃了几口东西。
没一会儿,宁川喝完最后一口,站起来拍拍灰。
“老板结账。”
而桌子对面,可可早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宁川伸了个懒腰,回家,看到卧室的那一地碎玻璃,打扫完,又把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换了,才睡了觉,睡的还算香,就是风吹的有点冷。
第二天一早,宁川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什么声音,他睁开眼一看,一个人正从窗户往进来爬,宛如一个地狱的恶鬼,他瞬间睡意全无,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对着可可就是一推,可可一下子没抓稳。整个人往后倒去。
宁川又立马伸手拉住她,她整个人就这么悬在那。
“你有病啊!”宁川忍不住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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