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启阳城,也并不平静,联盟有很多人并不服从教会的管理,嚷嚷着要离开教会。
“教主大人,这帮人闹得凶,是不是...”
“不用,让他们走吧。”
“可是您不是说...”
索尔起身拉开窗帘,阳光从窗户外透进来。
“人找的怎么样了?”
“他们三个都身手不错,我们派去的人...”
“教会没人了?”
雪镜摇摇头:“您一直没表明态度...”
“雪镜,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足够了解我了。”
雪镜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没人能了解您,所以请教主大人明示。”索尔看了看他,然后说:“先放松,不去找他们了。”
雪镜不解,索尔接着说:“太年轻,不懂得与世界为敌的代价,近期放松对宋家的监视,暗地里派人跟着,这么久不见自己的儿子,应该也挺担心的吧?”
又是半个月过去,这期间没有人找上门来,宁川偶尔和宋祖一拌嘴,仿佛并不是在逃亡,而是出来玩而已。
这天雨下的很大,楼下的门半夜被敲响,老人起来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夫人?您怎么来了?”
女人进屋放下伞:“俩个孩子呢?”
“都睡了,要去把他们叫起来吗?”
“行。”
门外雷声不断,客厅灯火通明,宁川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她保养的不错,面容姣好。
“骋一啊,我替你父亲来看看你,你怎么样?”
宋骋一点点头:“我挺好的。”
女人又看了看宋祖一:“你跟着添什么乱?一会儿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我得在这看着他。”
女人叹气:“你都这么大了,别老想着玩,现在家里一团糟,你父亲身体都不太好了,你回去多帮着忙。”
宁川怎么觉得这女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宋骋一又说:“都是我不好,给家里添麻烦了,阿姨辛苦了。”
“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夫妻本是同林鸟,我会照顾好你父亲的,放心吧。”然后又跟宋祖一说,“一会儿跟我回去听到没?”
“我不回去,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女人看了看宋骋一然后说:“你父亲告诉我的,让我来看看你,骋一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便久留,就先带着祖一走了。”
“您慢走。”
宋祖一不情不愿的被带走,大家正要转身上楼,宋骋一突然停住脚步,宁川回头:“怎么了?”
“不对,我父亲知道我和她一向不亲近,怎么会让她来看我?”
“可能...你父亲身体不好不方便来。”
“不...你不了解他,他当日都能当机立断对外宣传和我断绝关系,今日就决不会再平白无故生事端,让她来看我。”
屋外突然一个闷雷,有人轻声敲门。大家同时回头,宋骋一立马跟老人说:“您先上楼待着,千万别下来。”
老人点点头了楼,三个人都把手放到武器上,门突然一下子被破开,一个人站在门口,不仅如此,他还把宋祖一扔了进来。
宋骋一立马过去查看他的情况,还好,看样子只是晕过去了。
宁川拿出刀:“我就说教会老派些杂鱼过来,原来大的在后面呢?”
那人走进屋内:“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杂鱼呢?”
“您长的也不像啊。”
宋骋一突然问:“还有一个人呢?”
那个人一侧身,只见雨中,女人被人扶着,不知道是死是活。
三人走出去,街上稀稀拉拉的站了十几个人。宁川乐了:“这么给面儿,来这么多人?早干嘛去了?”
刚刚那个人拿刀指着路宁川:“我来拿一样东西,交出来,我可以保在场无关人活命。”
宁川点点头:“来都来了,就别废话了。”
三打十,可是却完全不占下风,那人看着宁川,表情很惊讶:“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实力。”
宁川心想也不看看我...体内有谁,跟我狂。
脑海里有谁笑了一下。
“你笑屁啊,这么久了不见你吱声。”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是是是,你厉害,多谢您了。”
“路宁川,我给你一个建议。”
“有屁快放。”
“杀回去,没人是你的对手。”
面前的人悉数倒下,宁川收刀。
“我不想与世界为敌。”
“幼稚。”
宋骋一走到那个女人前面,女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宁川拿刀指着她:“你把人引到这来的?”
“怎...怎么会呢...我是来看骋一的。”
“你放屁,赶紧给我说实话,不然我...”
“路宁川你干嘛呢!”宋祖一跑过来扶起女人,“你再拿刀试试?”
宁川没好气地说:“她把人引到这来...”
“你放屁吧你,好心来看还成错误了,我们走。”他扶着女人离开,宋骋一又说:“你们以后不用来了。”
宋祖一转身:“你以为我愿意来?”说罢就离开了。宁川耸耸肩:“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三人只能连夜离开,临走之时,老人一直在门口目送他们。宁川还朝他挥挥手。
可能是奔波久了,宁川的心态稳定了不少,一路上还有心情哼歌,宋骋一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厉害这么多?”
“嘿,自有绝技。”
“看来得抱你大腿了,之后教会应该还会派不少人。”
“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呢,索尔可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总感觉有更可怕的事等着我们。”
车子在路上缓慢的行驶着,不知道开往何方。
“教主大人,这个路宁川,似乎很厉害,我们派去的人,全军覆没。”
索尔皱起眉头:“你到底派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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