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好久没和别人睡一张床了,还是两个人。三个人躺在床上,宋骋一先说:“虽然已经说了很多遍,但是还是想说,真的很对不起你们。”
孟义天接话:“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下次我打夏蜓溪你别拦着就行。”
宁川没说话,孟义天碰碰宁川,宁川这才回过神:“你们说什么?”
“我们在说,你帅,你厉害。”
“滚。”
俩人哈哈大笑,宁川又说:“我现在想明白了,不能一直逃,我们要反击,索尔不是自己以为很厉害吗?真以为全天下除了他没人有脑子了。”
孟义天亮出手臂上的肌肉:“咱们除了脑子还有这个。”
宁川又说:“你们想知道十几年前谁屠了教会吗?”
没想到两个人却异口同声的说:“破晓?”
“我操,你们怎么知道?”
“我刚刚还和宋骋一说呢,能有那个本事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啊。”
“哎,我也不知道啊,但是,他好像要消失了,他消失之后,我大概会继承他全部的力量吧。”
“可以啊!”孟义天鼓掌,“以后谁欺负我,我就说,知道我兄弟是谁吗?路宁川!路宁川你不知道?一个打一百个不在话下。”
“去你的,你还能被欺负?宋骋一被欺负差不多。”
宋骋一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怎么老攻击我。”
“你好意思说,那个夏蜓溪有什么好,跟个神经病一样,满脑子除了王位什么都没有,她有为你考虑过吗?”
孟义天咳了一声:“这我就要说句公道话了,她吧,确实是个神经病。”
“她...她能来救我,我还挺意外的。”
宁川瘪瘪嘴:“你这是被虐出病来了,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开心的不得了。”
宋骋一理亏,也不敢说话,孟义天又说:“她这性格,也就你傻喜欢她。”
“咱们换个话题吧。”
“不!”宁川坚决拒绝,“就要聊她,我问问你,她哪一点为你考虑过,哪怕一点点,她但凡为你考虑过,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她没有啊。”
本以为宋骋一惠反驳,没想到他却说:“我知道,或许我喜欢的,是以前那个美好的夏蜓溪吧,我一直希望她会变回以前的样子,事到如今我才明白,不可能了。”
“你早就该明白了。”
“我们永远只会是朋友,不会有别的关系了。”
孟义天和宁川长叹一声,宁川又说:“你赶紧忘了她吧,狗屁朋友。”
“那天她突然来找我,我们一起去了她妈妈的墓,我还很好奇,她怎么突然回心转意了,现在想起来,她可能是在跟我道别吧,早知道她要去找你,我一定会拦着她。”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三人聊到后半夜才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阳光晃的人睁不开眼,宁川猛的坐起来,然后下床穿鞋,紧去厨房开始弄吃的。
老人在门口看着他:“你还挺会做饭。”
“当然了,我可是大厨。”宁川端着一碗粥上楼。阿乐已经醒了,宁川看着她吃完东西,下楼看到孟义天正在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宁川,不得不说,这伙食味道不错,快来尝尝。”
宁川翻了个白眼:“我做的。”
“那你辛苦了。”
“其他人呢?”
“宋骋一在跟那个老头子下棋呢,阿乐怎么样了?”
“好些了。”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晚上的时候,三个人坐在楼下,看宋骋一和老头儿下棋。
楼梯上有脚步声,宁川抬头一看,阿乐下楼了,他赶紧站起来:“阿乐,你怎么下来了?”
阿乐走过来坐下,看了老头儿一眼,老头儿头也没抬:“好点了?要来一盘吗?”
“老头儿,别欺负病号。”
老头二抬起眼皮看了宁川一眼:“又没让你来,你急什么?”
“我...”宁川不理他,又跟阿乐说:“你躺着呗。”
“躺了很久了,受的伤比这严重的时候,也没躺这么久。”
老头吃掉宋骋一的棋,然后说:“说的对,你们都是刀尖上滚过的人,这点小伤不在话下。”
宋骋一叹气:“我又输了。”
“你心神不宁,当然会输,没意思。”
老头儿摆摆手,进了自己房间。宋骋一把棋收好,孟义天打了个哈欠:“看人下棋太无聊了。”
阿乐看了看宋骋一,然后说:“你的事想的怎么样了?”
宋骋一摇摇头:“没有眉目,阿乐,你是女孩子,你能不能想想,她会把东西留在哪了?”
“我跟她除了性别一样,实在是没什么相似的地方,很抱歉。”
孟义天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要是阿乐,东西早就到手了,咱们还用得着在这想破脑袋?我看夏蜓溪有可能把东西给你放月亮上了。”
阿乐又说:“她虽然性格怪异,但还是有脑子的,肯定是放在一个保险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你一定知道,至于是哪,只能你自己想了。”
宋骋一坐在那里思考起来,宁川又说:“他都快把脑袋想破了,也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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