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连生安被抓进去后,家里的人就和他完全失去了联系,不允许探视,打探情况也是无可奉告,莫离山等人去交涉了很多次都是无果。
“教会是铁了心不会放他出来了。”织梦揉了揉眉心。
孟义天赶紧说:“你别太担心,我们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个的,我们手里现在有教会的把柄。”
“什么?”织梦瞪大眼睛。
宁川赶紧纠正说:“也..算不上把柄吧,但是只要我们成功了,教会就不能再那么猖狂了。”
孟义天点点头,把近期发生的事情跟织梦讲了一下,这期间织梦的表情不停的变化,在听到教会的事情之后,她的表情更是精彩。
“还...还有这种事?”
“对啊,所以你不用担心,等我们拿下教会,把他们的丑恶嘴脸公布于世,教会必然倒台,到时候安哥就会安然无恙了。”
“可...有那么简单吗?”
孟义天点点头:“当然了。”
宁川觉得他那幅自信的样子,仿佛教会已经倒台了一样,果不其然,织梦给了他一拳。
“吹牛都不眨眼睛!”
“我可没吹牛,真的,你就别担心了,这事,一定能成。”孟义天拍了拍宁川,“你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啊。”
织梦忍不住笑了:“行吧,你们没事就好。”
“你也是啊,老苦着个脸,放心吧,再忍忍,就出头了。”
说到出头,织梦的眼神又黯淡下来:“我只希望,大哥能被放出来,三哥能醒过来。其他的,都不重要。”
孟义天拍拍她:“会好起来的,等我们的好消息!”
织梦虽然不太相信他的说法,但还是点点头:“你们要注意,别被人骗了,再让人坑了。”
“我们有那么笨吗,把我们说的跟傻子一样。”
“哎,保住性命最重要,活着,才有希望。”
她和以前不一样了,身上的锋芒似乎少了不少,以前的她,是连生家的大小姐,是被大家捧着的,现在的她,看上去只是一个担心着家里人的普通女孩。
她不说话,孟义天也不说话,宁川站起来:“你们俩聊聊,我出去看看。”
宁川刚走,孟义天就说:“我真的没有吹牛,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又没说你撒谎。”织梦还是提不起兴趣。
“我跟你说,别看教会现在耀武扬威的,他们耀武扬威不了多久了,等我们...”
“孟义天。”织梦突然打断他。孟义天点头:“怎么了?”
“别跟教会硬磕知道吗?你说的那个什么光...就算是真的,教会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你们别想的太天真了。”
“我知道,我不傻。”
“主要是我现在也自顾不暇,不然...”
“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就行。”孟义天朝她笑笑,“抽个空好好睡一觉吧,你看看你那黑眼圈。”
织梦没好气的笑了一下,然后揉了揉眼睛。
“有吗?”
孟义天看着她疲惫的眼睛,以前要是说她哪不好看,她肯定立马跳脚。织梦揉眼睛揉着揉着,眼眶突然红了,她抬头看向孟义天,孟义天一直看着她。
她鼻子突然一酸,然后把头别到一边。孟义天低下头,然后说:“好好照顾自己。”
“你就别管我了。”织梦的声音有些许的哽咽,“什么打倒教会,别被抓到就好,别下次,连你也被抓进去...”
织梦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她伸出手胡乱抹了一下。
“我不会被抓的,我要是被抓了,那宁川肯定得杀进教会救我出来是不!”孟义天故意用轻松好的语气,“那宁川那么猛,谁敢抓我?”
“你嫁给他算了。”
“我倒是想啊,人家宁川身边美女一堆,看不上我。”
织梦笑出声。孟义天站起来说:“那我就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织梦抬起头看着他:“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然呢,给你吃颗定心丸,免得整天担心的睡不着,我走了啊。”
孟义天的手放到门把手上,织梦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孟义天打开门,走了。
门卡擦一声关上,织梦躺到床上,从脖子上拿出一个吊坠,是一颗牙齿。她拿起那个吊坠,表面已经变得很光滑了。
……
“你就送我这个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切!爱要不要,还我!”
“我要!”织梦立马套在脖子上,“哪有送人礼物还要要回去的。”
俩个人,还是小孩模样。孟义天一脸不服,织梦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放心吧,我会好好保存的。”
“无所谓啊。“孟义天手里拿着草晃来晃去,“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
“孟义天,你是不是早就想回不夜城找织梦了。”
“没有啊,就是回去跟她说说这件事而已。”
“可是她好像不太相信。”
“她信不信不重要,等做到哪一天再说。”
车子在路上行驶着,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傍晚的时候,俩人刚到,楼里空无一人,只有袁宁在吃东西。宁川走过去问:“其他人呢?”
“出去了。”
“去哪了?”
袁宁小声说:“那个叫青袖的跑了,他们追她去了。”
宁川大惊:“去哪了?”
“她还能去哪,肯定是去找她的雪纱大人去了呗。”
宁川暗骂一声,连忙和孟义天下楼出发。孟义天骂道:“她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她自投罗网就算了,这很有可能会暴露晦光啊!”
“这个没良心的,人家好歹救了她。”
“谁知道了。”
车子开的飞快,宁川又说:“找个人他们都去了,不至于吧。”
“谁知道了,先跟上他们吧。”
而此刻,太阳城内,青袖戴着帽子口罩,站在神殿不远处,门口的人进进出出,就是没有她想见的那个人。
等了大概有半小时后,青袖有点着急了,她正要往出走。突然有人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整个人一愣,身后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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