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男孩拉起他,“咦?你受伤了?”
脏兮兮的男孩退后两步:“不碍事...”
谁知道面前的男孩直接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那就快点回家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说罢转身就走。那个脏兮兮的男孩却突然大声说:“我没有家!”
前面的人回头,男孩又有点害怕的放低声音:“我也没有名字...”
那个人走到他面前然后说:“那你要不要跟我走?”
男孩不敢相信:“跟..跟你走?”
“对啊,不然你去哪呢?”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那又怎么样,我也什么都没有啊,还是说你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迫你。”
“为...为什么要帮我...”
男孩灿烂一笑:“我的父亲是教主啊,我理所应该的要帮助别人了。”
教主?是他想的那个教主吗?可是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却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或许是他的笑容太会温暖,脏兮兮的男孩迟疑的点点头,面前的人拍拍他的肩膀:“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有个妹妹叫雪纱,你就叫雪镜好了。”
“雪镜?”
“对啊,希望你能像一面镜子一样,让我能看到自己的不足。”
……
“雪镜,你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
“雪镜什么都不了解,只是有点愚见罢了。”
“你要是不在的话,莲子心那个大大咧咧的,恐怕要让我费心了。”
“属下会一直跟随着教主大人的。”
……
索尔合上书,表情说不上是不是有点落寞。那个最了解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这一场博弈,会停止吗?
而此刻,大牢里的路宁川,被粗重的铁链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门外有开锁的声音。析木走进来,走到他身边。
“我已经向教主大人请旨杀了你了。”
宁川垂着头,嘴角还有血,他一笑:“那正好,这样他就不会怀疑你了。”
“我可不是为了你,如今你已经是笼中鸟,再无翻身的可能。还是静静的等死吧。”
“你要是真觉得我是笼中鸟,又何必来找我。”
析木一皱眉,宁川接着说:“未暄不在,这个机会你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析木看了看四周小声说:“后天下午,你就会被秘密处死,你已经插翅难逃,你倒是说说看,你还想怎么翻身。”
宁川小声说了句什么,析木把耳朵凑到他耳边,他跟他说了一段话。析木瞪大眼睛:“你...你这是异想天开。”
“反正你也不亏,也不需要你出力,对吧?这样的好事,你难不成想让给未暄?”
析木转身离开,宁川咳了几声。咳出几口血,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颗黄色的吊坠。
太阳城内,孟义天焦急的来回走着。
“她怎么还不来,她会不会不来了?”
“不会的,宁川说她一定会来的。”
不远处,一个戴着帽子的女人急匆匆的走过来,孟义天在看清是谁后,虽然想立马把她打死,但还是按捺住。
“你们叫我来干什么?”
“你以为我们想找你啊,受人所托给你带一句话。”
“路宁川?他都是阶下囚了还想干什么?还差点害我暴露。”
“那你还来?”
宋骋一赶紧拦住孟义天跟她说:“宁川说了,U.kansh.c当初的约定还是作数的,只要你帮他做一件事。”
“我疯了我帮他做事,你们还是想想怎么救他吧,不过我看还是算了,教主也不是吃素的,你们去了也是自身难保。”
“你也是笨了点,你知不知道你走后,宁川的事就会交给析木处理,到时候他得手,你立马就完蛋。”
未暄皱起眉头,但还是不相信。
“路宁川都自身难保了,他还能掀起什么波浪来?析木又不是傻子。”
“你不帮他他只能找别人帮忙了,难不成还真等死啊。”
“谁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信你自己回去看看,你看看析木有没有动作?你就等吧,等到别人把你刀架脖子上了,你还不知道跑。”
未暄冷笑一声:“你们会好心帮我?怕不是恨不得把我杀了喝血吧。”
孟义天又说:“宁川说了,他的目标是索尔,再说了,你会损失什么?所有的事都是他在扛,你只需要说几句话而已。这么好的机会你难不成要让给析木?”
神殿里,一切事情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索尔问旁边的析木:“不是说秘密处死吗?怎么又要公开处刑。”
“禀告教主大人,这是一个拿下联盟余党的好机会,我都安排好了,他们那帮人不可能对路宁川见死不救。到时候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索尔稍加思索,然后说:“他现在在哪?”
“在外面的广场上,您要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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