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目送玛丽离开后,叹了口气,最终自己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无论是曾经的那个世界,还是现在的这个世界,究竟都是一无是处。
他将布丁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盯着沉睡中的粉色小生命,莫洛用手指戳了戳小家伙,布丁似乎晃了晃身子但并没有睁开眼睛。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的莫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随后他将玛丽放在床边的蹩脚晚餐吃掉(当然不包括那盘鸡蛋),然后重重的躺回床上。
“你所期盼的人生是否如愿?”
“与其说如愿不如说是背道而驰。”莫洛不假思索的回答。
“后悔吗?”
“如果后悔有用,我倒是希望天天后悔。”莫洛无奈。
“那为什么不选择随波逐流呢?”
“让我选择随波逐流不如干脆死掉来得轻松。”莫洛对这问题感到烦躁。
“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是吗?”
“再死一次我也不介意!”莫洛歇斯底里了。
“是吗?呵呵呵呵呵。。。”
那嘲笑般的声音消失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心脏部位灼热的疼痛,伴随着疼痛的是周围熟悉的哭泣声,但四周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摸不着,疼痛和莫名的伤感使此时的莫洛只想流泪。
“哈啊。。”莫洛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上衣,额头上的汗滴悄悄地滑入莫洛的眼睛,此时的天色依然一片漆黑,只有预示着清晨的鸟鸣传入莫洛的耳中。
睡意全无的莫洛将衣服穿好,没有去打扰熟睡中的布丁,静悄悄的走出了屋子来到了教堂的庭院中。
莫洛坐在教堂的石阶上,思考着那个诡异的梦,然而无论他怎么去琢磨,除了莫名其妙的焦虑和悲怆外一无所获,他恼怒的揉了揉头发,试图把这诡异的遭遇全数忘掉。
“你在干什么呢?”略显沙哑的声音从莫洛身后传来。
莫洛回头,看到了站在教堂门口的玛丽,她睡眼惺忪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金色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背后,教堂里的灯光依稀照亮了她一侧的身体,凸凹有致的曲线宛如宗教画中即将受洗的圣女。
“没,没什么,起的比较早出来散散心。”莫洛尴尬的转开视线。
“哦?我还真没见过早起通过抓耳挠腮散心的人呢。”玛丽饶有兴趣的调笑莫洛。
“你说我真的只是个废柴吗?”知道瞒不住玛丽的莫洛只好问出了这句话。
“这不好说。”玛丽神秘的笑了笑。
“昨天说我是废柴的是你,今天不肯定的也是你啊。”莫洛有些恼火。
“昨天的我不是今天的我,昨天的你同样也不再会是昨天的你咯。”玛丽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莫洛脑袋大了,这句话他并不是不能理解,恰恰相反的是这句话能从很多角度去理解。
“别想了,该走的路还得走不是?你师父把你送到我这里肯定是有所用意的。”玛丽向着教堂内部走去。
莫洛再次替自己素未谋面的“师父”捏了把冷汗,而后乖巧的去礼拜堂内拿出昨天的抹布开始打扫教堂。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进礼拜堂的时候,莫洛刚刚结束了自己的“晨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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