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乱说一通!何来的背后之人!”施恩和怒叱道。
施如雪笑道:“别演戏了,一个从云州落荒而逃的人,哪来的底气东山再起?你们把货都给他,不还是一样臭在家里!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对得起谁?”
说话之间,施如雪站了起来,“这两年的钱都让你们赚了,臭上几年又当如何?不如看看百豪榜,以为离了这些季家就养活不了我了?”
施恩和与施恩光都是一咬牙,季牧这两年的动静都看在眼里,现在别说云州,整个西北三州想认他为大,这惊人的态势,好似铁骑飞泥一般无有可当。尤其那通向西部的珠联铺,让人诧异无匹,他快要把帝国北方的州都吃遍了。
“三位叔伯,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想想要不要把印章放在我面前,如果肯放下,你们现在赚的我丝毫不动,每年你们还可抽一成利润。当然你们也可以和那人商量商量,我也想看看这个当年季牧都未出面便打跑的人,两年之后有什么长进。”
“一成?!”
“陈叔,送客!”
……
半月之前,云州官员发生了巨大的调度, w.kashu. 邢宽调离云州,任雍州牧,雍州牧则入大都任一寺副卿。接替邢宽的本该是一位资历稍逊的其他州牧,但没想到的是,九云郡守袁书群连升两级做到了云州牧。
云州各署的任职也发生了变化,三十四岁的吴亮和柴迹做了一署之长,别看二人不到中年,已有了十六年的官场生涯。二人的晋升与营学攻绩关联颇大,这些年里营学攻绩从未断过,农田水利、各类工程,对云州建设方方面面都是影响甚大。
至于袁书群,自然离不开西部世界的创举,这块历代郡守都没什么主意的地方,在他的任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此升云州牧也大有其间考量,郡府的意志尚且烈火烹油,州牧能带来的变化就更加让人期待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这火还没等点起来,一件头疼的大事便来了。
这罡八年的初秋,陛下要来颐山宫避暑,而这一次的接待事宜比巡九州行宫时候复杂得多。
距离上次陛下来颐山宫,已经过去了五年,这座当初称雄九州的行宫,谁都知道必有再驾临之时,五年已然算长的了。早些年时,九州行宫便已定了性,此为九州商界丰飨天恩之所,此来绝非州府一家之事。
袁书群再度找来季牧。
季牧一听这个消息,立时心念迭起。
颐山宫一直在维护保养,陛下何时来都不打紧。
不过别的地方,好似可有作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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