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院长好多都是后来新晋,论资格,韩富步千古和鲁吉才是一档,立时间无人敢出声。
鲁吉坐在那里,没人敢看他,这韩富素来爱发脾气,但从前多是用雷声震人,今时这一刻怎还有点像以真情动人了呢。
“会先到此,韩院长留一下。”
人们走后,鲁吉来韩富旁边坐下,拿人点东西尚且手短,何况眼下巍巍太学正如韩富所言,只是这老匹夫把话说得太他娘的入木了。
“这个年过去,你就要退了,最后想好好使把劲我能理解。”
“我是退了又不是死了!”韩富白胡子一撬,“就这个破院长,每月赚的都没云上居的掌柜多!”
鲁吉咂咂嘴,“你今天这呛药的量有点大啊!”
韩富被他这一说也沉定了几分,U.nshm“先别想我退不退,要办大宴说贡献也等年底后再说,太一阁这事你还得上上心。”
鲁吉皱皱眉,“事情已经定了,我想上心也没地儿了啊!”
“只要愿意上心总有你发挥的时候。”
“什么叫愿意?之前的我也没……”
韩富赶忙摆手,“太一阁由沧州太学主导,但这千年之期宏大为要,背后离不开六湖商会的支持,他们一定投重金来捯饬这个场子。”
鲁吉有点糊涂,“然后呢?”
“虽然最后是沧州太学和六湖商会来定地点,但货都是各州太学的,我们不做决定但联名说点建议总可以吧?”
“说什么?”
“这场子要尽量往大都靠,往九州的中心靠,如此一来才有合一的汇聚之意,一杆子杵到天涯海角,货还没到车夫都老死了!”
鲁吉白了他一眼,“提,一次不行就再提,总行了吧!”
韩富眯眼一笑,就像只白毛老狐疑,看得鲁吉直咧嘴,“还有什么要交代?”
大肥腰扭了一扭,韩富从背后拽出一张地图了,大指头对着一处磕了一磕。
鲁吉立刻大是皱眉,“这个地方?你这是送死啊!”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