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发现,兜里那原本完好无损的山鬼雷公花钱,居然裹上了一层层铜锈!
铜锈坚硬厚重,摸上去,居然还有一丝丝割手。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我的父母能够平安无事,其实都是这枚铜钱发挥的神奇效果。
至于顾媚救人,或许就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大戏罢了!
想到这些,我对苗鬼眼的能耐,又多了一份钦佩。
父母平安,我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就往市区里赶。
还没到地方,电话冷不丁响起。
拿起一看,是蒋安邦打来的。
“喂!蒋队,又有啥安排?”我笑着问道。
“小子,来市局一趟,西口和桥洞下的那两起命案,我们有了新的发现。而且案件的一些细节,跟你对我说的有很大出入!”蒋安邦声音严肃。
“哦?好的,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我直奔市局。
火急火燎的来到蒋安邦的办公室,他先是看了我一眼,随即皱眉道。
“看你一路风尘,这是出远门了?”
“蒋队不愧是干这行的,啥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这不是刚从老家回来嘛!”
“跟你说,要不是那个神乎其神的苗鬼眼,我父亲差点就没命了!”
我凑到他跟前,因为过于兴奋,忍不住跟他分享了。
“苗鬼眼?难不成你最近还跟他走的很近?你忘记我之前是怎么告诉你的吗?郭兵可是亲口说过,这个苗鬼眼他就不是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我提到苗鬼眼,蒋安邦的反应就极其不自然,身体的姿势也有些变形。
“你的话我记着呢!这事儿我问过他,他说他压根儿就不认识郭兵。我觉得吧,保不齐就是有人借他名头骗人来着!”
“哦?那你跟我说说,这个苗鬼眼到底做了啥,才让你父亲化险为夷的?”蒋安邦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用力吐出一口气,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于是乎,我就把这前前后后的事儿,跟他说了一遍……
我的话说完,蒋安邦让我把那个雷公山鬼花钱拿出来给他看一眼。
接过去之后,他仔细看了看,又扔在桌子上听了听声音,跟着便把这东西丢到了我面前。
“这玩意儿是真是假先不说,就说这突然长出来的锈,根本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完全是化学药水的功劳而已!”
“化学药水?不能吧?再说了,这枚钱币之前一直在我的车子里,后来回家的时候随身带着,还没有任何变化呢,怎么可能被涂抹药水,恰巧在那个时间发生反应呢?”我据理力争。
“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就想到了一个细节。”
“今天从隆鑫公司出来,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在你车子附近鬼鬼祟祟,但是当时走得急,就没太在意!”蒋安邦身体前倾,一脸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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