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牛坡之后,孙天志好些时日都极为郁闷。
他以为自己只是最初的时候会想起那件事,可是过了一段时日发现自己依旧会想起那样的画面。
让他更加郁闷充满负罪感的是,在上课的时候,他会看向班上女同学的胸脯,虽然不敢盯着看,但偶尔一看也会让他想到之前见到的画面。
班上的同学年纪都和他上下不大,许多女同学虽然长得比自己高,但大多数和自己并没有都多大区别,可也有几个胸脯已经有些鼓胀,这让他充满了无尽的负罪感。
将同学和自己之前的画面结合起来,这是一种非常不对的事,他一直有这样的感觉。
让他更加羞愧的是英语课上,那样的负罪不敬的感觉更甚,也不敢再找老师问问题。
上英语的武晓榕老师并不是安平这边的,而是从外省到这边来支教的,她长得非常高挑,之前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感觉老师比较好,也非常漂亮。
可是经历了那一件事后,他会不自觉将见到的画面和老师比较,老师的胸膛甚至比他看到的都要大,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极度羞愧,老师当然不可以这样想,但是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他的英语成绩一落千丈,原本基础就非常差,一直都是因为他不断努力才有了提升,可因为不敢找老师问问题,所以很多课上听不懂也只能自己去揣摩,可因为基础不好,根本就搞不懂。
再一次的月考之后,他的英语成绩竟然只得到45分,这和上一次的月考相差极大。
他的总成绩也滑落了许多,虽然依旧是500多分,可是和后面的同学差距已经越来越小,这都是因为牧牛坡之后引起的。
他不仅英语成绩滑落极快,便是其他科目也都有不同程度的下滑。
成绩下滑的事,他根本就不敢写信告诉田凤芸,甚至收到信之后好几天都不敢回信,他甚至将田凤芸和自己见到的画面比较,这种感觉让他终于感觉极不对劲,我是不是有病?
这样的想法才一出现,他仔细回想之前的种种,开始感到害怕,尤其是月考之后,英语老师发觉他成绩下滑严重便主动找他询问,那些地方没有听懂。
他是延仁九中唯一一个考上安平六中到这里读书的人,自然万众瞩目,所有科目老师对他都寄予厚望。
英语他不懂的地方有很多,但他不敢和老师说。
老师来到他边上,他很自然地想着那极度难堪的画面,甚至不自觉地盯向老师的胸口。
虽然强制压下让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却根本做不到。所以即便老师主动问询,他一样没有提出自己的问题。
他只希望自己离老师越远越好,有时见到老师走来便会提前主动绕开,根本不敢看老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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