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妙手空空儿的嫡传大弟子吗?这么简单就被人胁迫了?”何牧淡然的声音落下,小姑娘的娃娃脸顿时惊愕起来。
那两个穿着皮袄的汉子神态也凝重起来。
何牧瞥了眼周围的环境,思绪一转,他才到燕塞城混了个小执事的差事,第一次视察六花街这个地盘,就能碰上一件蹊跷事。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居然能在体表蜃雾毫无反抗的情况下,撞到他的怀中,还用一个小牌子换走了他的钱袋,这种手艺,值得研究研究。
何牧就这样看着小姑娘,抬起脚,缓缓走向三人,行走间,携着莫名的压力,缓缓压在三人的心头。
特别是刚刚还没心没肺的小婉,此时娃娃脸上面带惨白,呼吸急促,女人的直觉让她此时更是察觉到刚刚所撞之人,手上血腥绝对不少。
“阁下还请留步。”模样稍长的汉子站了出来,硬着头皮迎上了何牧的目光。
“留步?你们敢在我金沙帮的地盘偷盗财物,本执事可不能无动于衷,特别是这个小牌子,放在我的怀中,意欲何为?”
说着,何牧从怀里拿出一个黑漆漆的小木牌,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
“果真是金沙帮的执事好手,既然被你发觉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汉子颇为感慨的叹息一声,盯着何牧略显消瘦的身子,粗壮的右手摸向腰间的刀鞘,眼神凝重,金沙帮的执事皆是通脉境的好手,他也不知刚入通脉境的自己能否将其格杀。
“这,这位,大哥,你大人有大量,是小婉的错,小婉这就把钱袋还你,你放我们一马吧。”小姑娘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望着何牧,只觉得手中的钱袋实在扎手,不自觉的递向对方。
在其余人凝重的目光中,何牧接过了钱袋,打开看了看,没有少什么东西,便放回了怀中。
随着钱袋回到它原有的位置,三人悬着的心,放松了许多。
“来说说,这是个什么东西,令牌?”何牧的问话,让三人刚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
彼此相顾几眼,小婉硬着头皮语气略带无奈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是有蒙面人花了一根金条,让我们放到你们金沙帮的执事身上。”
蒙面人?感觉自己可能即将进入一个圈套的何牧立马打断了小姑娘的话语,将小牌子扔到一旁的地上,说道:“本执事身上可没有什么牌子,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将我怀中的钱袋顺走的。”
开玩笑,趋吉避凶的事不做,真顺着小说里写的那样套路走,十条命都不够送的,何牧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只想知道这小姑娘如何能让他失神的瞬间顺走了钱袋,还换了一个东西。
在前世他知道小偷或者近景魔术,都是依靠转移注意力或者极快的手速来大成目的,但如今的他,通脉境武者,谁在他周身动弹一下,都能清晰感知到,而眼前这个叫小婉的小姑娘,居然能让他毫无防备,转瞬换掉贴身钱袋,这要是用来刺杀暗杀他的话,他此刻怕已经命丧黄泉。
“这?大哥,小婉可以不说吗?而且你让我讲,我也不知道怎么讲,就是想顺就顺了过来。”小婉捏着棉袄的衣角边,低着头说话中,声音带着哭腔。
“想顺就顺?既然你现在讲不出来,那就只能等讲出来才能走了。”何牧摇头说道。
“阁下未免太自负了。”低沉声下,两人抽出了刀鞘内的利刃,一左一右将何牧包围起来。
“自负?不不不,我觉得这是自信。”
说话间,年轻的汉子已经挥刀朝着他的脖子一刀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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