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无聊的一天,也不知道牧大哥怎么样了,堂主说他偶感风寒,要休养几日,话说通脉境还会得病么?”
腰间挎刀的光头壮汉站在燕来楼门口,他看着眼前热闹的街道,不由得叹了口气:“昔日六花晨无人,今日六花满是兵,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岳家太有钱了。”
岳二公子失踪两日,燕塞城门年关之前就戒严了,只许进不许出,所以拿岳家统领岳木与衙门的人一直认为,这二公子一定在六花街或者周边坊市。
寒冬过去,虽然屋檐没有凝冰,但仍是呵气成雾,晨曦的风吹面仍是有些许凌冽,身旁也没有往日一起聊天消磨时光的熟人。
但就算如此,光头罗强也还是不打算进身后那温暖的花楼,无它,太过香臭了。
而且现在六花街有衙门派来的捕快和兵卒,有岳家的护卫,按今天领头的执事,李宗所言:“今天咱们去逛个悠闲,舒服了就回去。”
当然众人包括罗强自己都认为那个憨批二公子肯定是没了,就是尸体都没了的那种没了,毕竟不毁尸灭迹怎么能瞒过那些猎狗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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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壮汉,一行人走过威严的城主府,绕过内院,不一会儿便走到一座高六层、每层都有三丈高下极显巍峨的楼阁下。
这木楼阁的大门跟着主人的性子也是极其宽敞,楼阁门楣上挂着一块鎏金匾额,上面是南国开国皇帝御笔亲书的“龙城飞将”四个大字。
楼阁顶层是一间极大的厅堂,数十名穿着打扮非富即贵的宪冀城有名人士皆是面带微笑,或是腰身笔挺跪坐在雪白的毡席上观景品茶,或是嬉笑怒骂聊着家长里短,不一而足。
宴席最上主人座是一个身材甚是魁伟的汉子,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布袍,银边修饰飘逸清贵,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诸位都是我宪冀城有头有脸的人,虽然我秦成是一城之主,但这也是祖上留下来的福泽,平日里若不是诸位各方配合,我宪冀城哪里能有如今繁华之貌。今天是我儿秦阳新婚后的祈福宴,秦某也祝诸位能喝的尽兴。”
“当然,当然。”
“谁不知常年病榻的秦公子,今竟能去往招摇山祈福,可见当真是天有幸,此宴有福。”
那大汉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后面说话的人脸上转了两转,似有趣道:“当然如此,我儿身体康健可期,多谢王掌柜的关心。”
那被称为王掌柜的胖子脸上赔笑着,也不知是真笑,假笑。
城主府府邸里的李管事,看场面尴尬起来,便接过话头说了几句场面话.
不多时,新人到场,至于你说道士去哪儿了?年轻道士到了后院说了句看风水就消失不见了。
秦阳心里还是挺愉快的,这种办事风格,那不是这半个月苟一苟,不就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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