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表示担心,“那可不一定,我听我大哥说今天早上,他们在会议厅商量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交头接耳说什么呢?再敢议论君王,军法处置!”
“是是,我俩再也不敢了。”两人的谈话恰好被路过的百夫长听见,顿时吓得屁股尿流,要不是上头还有点关系,只怕难逃一劫。
京城西面有座深山,平常时候都是皇宫贵族的后花园,如今冷冷清清只有一行两百人的队伍穿梭其中。
蓝山随手射出一箭,利箭以迅捷无比的速度射向了一只野兔,可惜目标太小,蓝山也是初碰箭术,当下就射空了,蓝山也没在意,说道:“李将军,你说我们要是招募一批武林高手协同攻城如何?”自己继承了君王的身份,随之而来的也继承了一身高深的内力,可惜的是并没有君王的记忆力,不然怎么也能想出一两件攻城的办法。
蓝山身旁有一满脸黑胡子的将军,身背一把五百斤的寒铁大刀,只见他略一沉思,说道:“禀君王,末将认为尚可,尚不可,先前几次攻城时就能看出,武林人物并不擅长群体作战,而且唯利是图不好指挥,若是用不好,只怕起到了反作用。”
蓝山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李将军所言不错,不知依李将军所言,其他四路援兵要如何处理。”
李将军不敢怠慢,说道:“西君王好色,沉迷后宫,但手底下有一群智慧超群的谋士,东君王好战,长时间与草原作战,将士们勇猛异常,只是不适合平原作战,北君王靠近外海,武器千奇百怪,打仗也不按套路出牌,威胁最大,南君王注重发展,装备上略胜一筹,但他只顾得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此人最为中立,因此对我们威胁最小,他们长途跋涉必然水土不服,单打独斗不如我们,若是联合起来必然要强过我们。”
蓝山道:“战略部铁将军可在?”他忽然想起书本上曾出现过一种射程极远的弩箭,只是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
“末将在。”身后走出一人向前。
“军中有没有一种弩箭可以站在护城河边射到城墙之上?”
李将军道:“禀君王,弩箭威力大但射程短,因此我们很难碰到城墙,但敌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攻击我们,军中倒有一种弓箭有如此射程,但只有千夫长以上的人才可以拉动,很难形成规模。”
“原来如此。”蓝山有些失望,“传我命令,广搜天下能工巧匠,若谁能造出一种可以由普通士兵操作,但射程极远的弩车,本君王答应他的一个要求。”
“末将领命。”
转眼已是十天过去,十天来除了战略部神神秘秘的叮当作响,其他队伍一直是按兵不动,眼看援军最快的已经几乎要赶到了,军中也被搞得人心惶惶。
这一日早上,只见军中空了一大片通道,五人一队推着一辆辆从未见过的弩车出来,停在城墙攻击不到的地方,整队排列着。
原来在蓝山重赏之下,还真的被他找到了会制作这种弩车的人,当即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费劲一切资源在今天之内造出了第一批弩车,这次亮相也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只见弩车旁三人负责装填,另外两人负责看指挥调整方位,“放。”一声鼓响,一根根一米见长的特制弩箭划破天际,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射向了城墙的方向。
宋扩听说了敌军的动向,早早便来到了城墙,“御。”早有准备的盾兵排成一列列盾墙,迎接着迎面的攻击。
“噗噗...”携带者万钧之力的弩箭,如同穿过纸片一般透过了盾牌,刺入士兵的体内。
这盾牌本是为了抵挡弓箭而建造的,面积大但厚度不够,哪里挡得住一个个一米长的弩箭,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铺天盖地的弩箭攻击过来,便是有经验的百夫长也躲无可躲。
弩箭的威力还不止于此,最前面一批的弩车射出的弩箭已经越过了城墙,飞入城中,一些躲避不及的百姓被射在地上,城中顿时哭喊声一片。
弩箭往往也是透体而过,所造成的惨状,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见了,也留下深深了阴影。
蓝山站在军中发出一声叹息,就连身旁的李将军看到如此威力也不由嘴角一阵抽动。
无休止的攻击了十分钟,操作弩车的人手臂已经酸麻,蓝山忍不住下令道:“停止攻击,命令队伍后撤五里,派使臣进城,留出一天的时间放百姓出城,到了晚上开始攻城。”
“呜呜呜...”号角声响起,蓝山的队伍开始后撤,使臣虽然也如愿地进入了城中,却并没有如蓝山所想的那样走出城来。
皇帝寝宫,韩立披散着头发坐躺在柱子旁,浑浑噩噩口中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太监头领跪座在一旁,眼珠子一转,说道:“皇上,宋扩今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斩杀了使臣,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啊,就连您提出的谈和一事也被他厉声驳回,只怕还想对您不利啊。”
韩立道:“若不是他,朕这京城恐怕还守不到现在,随他去吧,我已经不在乎了。”说完,他走上了凳子,凳子上一根白色绸缎穿过了房梁,韩立缓缓地打了个结,脚下轻微一蹬,脖子便套了上去,太监头领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竟也不阻止。
随后一条圣旨便从太监头领的手里传递了下去:宋扩于朝堂之上目无法纪,废除将军之位,由马良暂接虎符,统领军队,朕意已决,打开城门与蓝君主谈和,放天下百姓一条生路,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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