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蓝山重重点头,总不能说自己是造毒的,况且毒药和解药有着相辅相成的关系,自己点头也不能算错。
“你先和我说说父亲的病况,实在不行我去请我师傅出手。”
只见柳香眼睛中都是笑意,说道:“父亲眼睛等神经完全正常,就是左手心发热,右手心发凉,心脏跳动比平时要慢许多......”
蓝山听完,陷入了沉思,这种病和门派里记载的‘无须丸’一模一样,但无须丸是解药,为了解除另一种毒药炼制的。
他问道:“那个病人是不是背上长满了苔藓,能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柳香忙点头,道:“对的,夫君你可有办法医治?”原本她都已经打算放弃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蓝山道:“应该可以,还要亲眼看过才能确定。”
大概猜到了前因后果,蓝山也就放了心,无须丸会让人进入到假死状态,出不了大事,说道:“事不宜迟,吃过早饭我们就起程吧。”
柳香应了一声,道:“全听夫君吩咐,我去叫欢儿起床。”
三人坐在屋中吃着早饭,欢儿端着碗筷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小姐,昨天他......”
柳香将菜塞到她的嘴里,打断道:“出门在外你要叫姑爷,昨天的事回了家谁也不要提。”
欢儿气哼哼地吃着饭,一双慧眼贴着碗边盯着他,恨不得将碗里的饭想象成蓝山才解气。
便在这时,楼梯快速走上来一群捕快,将三层的房间搜了个遍,这才来到了三人的门外,敲了敲门,“捕快办案,请配合一下。”
欢儿起身给他们开了门,房间内忽然涌进来十多人,显得有些拥挤,柳香早已放下了碗筷,只有蓝山一个人无所顾忌地吃着饭。
其中一名捕快说道:“隔壁空房发现一具尸体,各位昨晚可有听到动静?”
蓝山将捕快令牌扔给了他,说道:“你们可有从他身上发现什么东西?”
捕快看完后将令牌交给了他,道:“只有一杆迷魂烟,客栈的老板也被发现死在房中。”
蓝山笑了,说道:“这下可以结案了,这个人贪恋我的美色,鬼鬼祟祟半夜十二点欲行不轨,恰好被巡逻的老板发现,二人开始打斗,双双毙命。”
捕快道:“兄弟这也太扯了点,两人都不会武功,怎么一个死在三楼,一个死在自己房中?”
门外又走进一人,蓝山抬头一看,正是昨晚摆摊的大爷,笑道;“大爷晚睡早起,该去看看医生了。”
大爷一摆手,说道:“都这把年纪了,再不动动想动也动不了了。”
蓝山道:“都这个点了,大爷怎么不出去支早摊?”
大爷呵呵一笑,道:“都是业余爱好,平常时候也出远门办点案子。”
蓝山摇了摇头,说道:“怎么说呢,大爷啊,干一行要爱一行,下回记得往馄饨馅里搁点盐,你放那些个蒙汗药什么的,吃着没味,我要是昨晚的书生,肯定不会给你钱的。”
大爷道:“让你给猜着了,他昨晚还真没给钱,好在他也没跑掉,抓回衙门了,说起来,小兄弟你还是个见证人。”
“嗨。”蓝山接过柳香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站起身道:“家里有事,恐怕这就要走了,各位捕快兄弟还有话尽快问吧。”
先前的捕快朝大爷行了一礼,说道:“这案子现在毫无头绪,还请三位回去录个口供。”
“是我杀的。”蓝山很干脆地说道。
顿时房间内的人齐齐盯着他,蓝山往捕快手里塞了两张银票,笑道:“这年头天天死人,弟兄们都是拿命往上冲,这些人不老老实实睡觉,死了也是活该。”
蓝山从他身旁走过,捕快惊愕地看着大爷,道:“这...前辈...”
“我什么也没看到,出去吃碗馄饨,中午还要赶路进京。”大爷也转身走了出去。
捕快立在原地挣扎了许久,猛然坚定地说道:“不行,我要做一个公正的捕快。”
正在收拾行李的柳香,听见这话,差点握不住手里的包裹,暗道:“这人难道要抓夫君送官?”
但见她满脸关心地看着捕快,却见捕快朝身旁人说了句:“数数今天来了几个弟兄,咱平分。”
马市前,蓝山提议全部换成好马,方便赶路,欢儿故意气道:“这两匹马和小姐有感情。”
蓝山又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带着它们回去。”
柳香本身马术不好,最终只买了两匹千里赤兔,欢儿在前带路,蓝山带着柳香共骑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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