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广州,抄乡绅,自封知府。开科举,这年头反贼都能光明正大的当知府,按那绿匪反贼的无耻嘴脸。成为知府是一张嘴之事,那封侯拜相岂非常事?”正当众儒生讨论得正起劲时,起点茶馆内。一个身穿白袍的少年语气中略带玩味的说道。
少年一席话,让此时正在讨论的儒生们都把注意转向那说话的少年。只见少年身穿一席白袍,身上充满书卷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子非普通酸儒秀才。少年坐姿优雅,手拿茶具显得风度翩翩。毫无世俗间的势利气息!正在抿茶的少年也许是感受到了其他儒生的目光,转头彻目望向正在看自己的儒生。
“那此次官府开科举试,参加了“变相”投贼?不参加以那绿匪的嘴脸,我等儒林士子还有活路?这、这该如何是好啊?”一个儒生秀才神色纠结的说道。
“朝廷没下诏书封官,那绿匪女贼竟敢自封知府。这位小哥说得是,这参加了科举就是变相从贼,不参加科举我等命不久矣。难道我们真要投贼乎?”其他儒生也一起附和道。
这群儒生们聚在一起讨论了这么久,也知道此次科举关乎站队问题。这些儒生都不是啥子,都知道这官府开科举试实乃绿匪反贼招揽有识之士的遮羞布。投贼还是不投贼?已经成了这些儒生的战队选择,这才是他们讨论了这么久还在纠结的地方。
先不管广州府内各茶馆文人士子对此次开科举试背后的站队问题讨论。远近辽东的遵化,此时正发生一场血腥的战役。
山海关总兵府,赵率教赵总兵大人座在书房。这时一个传令兵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这是赵率教的几个亲卫,赵率教此刻正在看兵书。听到有人打扰很是不耐烦,不过见到此人是自己的亲卫。而且脸色着急的模样,也知道也许是有大事发生了,便耐下性子不急不慢的问道:“何事如此慌忙?给本官慢慢道来。”
那传令亲卫见赵大人如此镇定,脸上的神色更是着急了。便把脚步停下又上前拱手行了一礼开口说道:“赵大人,后金鞑子打来啦!”
传令亲卫接着又喘了口粗气,继续说道:“后金皇太极亲自督军攻入龙井关,以蒙古喀尔沁台吉布尔噶图为向导,攻克洪山口。别将攻克大安口,会于遵化。金兵骑兵凶猛,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生灵涂炭。遵化知县命军官此时据城拒守,可后金鞑子骑兵攻势凶猛,遵化卫所军此刻正城门死守。遵化知县求赵大人发出援军。”
赵率教听到传令亲卫的军报,脸色犹如锅底般阴沉了几分。经过和幕僚的一番商量,决定亲自率领自己手下的卫所军入援遵化,绝不能让这后金鞑子攻入关内。
在援军到来之前。此时的遵化,一场血腥战役正在进行中!
遵化县府10里外的大帐军营内,来来往往都是身穿后金满服的军士。而且每个都是留着鼠尾头,看着颇为野蛮。和那些辫子剧里数字军团的阴阳头打不着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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