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家主和那两个怪老者一阵打斗、又突然拱手朝拜笑而不语,只觉得莫名其妙。而地上那几名鼻青脸肿的同伙也并无大碍,于是相互搀扶起来退下了!
院里雪地里,被撞晕过去的纳兰姝还没醒过来,南宫婉和那姓袁的护院一前一后急急赶过去。
近的前来,南宫婉不禁一阵好笑,只见纳兰姝一个狗爬姿势,屁股撅起,半个身子和头没入半尺深的雪地,丑态毕露,甚是让人尴尬脸红!
袁头领楞是没憋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正想说话,见南宫婉一脸愠色正盯着她瞅,吓得他赶紧收敛起揶揄之色。
南宫婉又朝他使个眼色,抬起右手玉指,指了指地上的纳兰姝,然后又把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咔嚓”手势,示意不要声张出去,不然没好果子吃!吓得那袁头领唯唯诺诺,不住的点头。
南宫婉这才会心一笑,上前去一个熊抱抱起纳兰姝快步去了她的闺房!
“家主大人别来无恙,请恕漠北双雄今天唐突、造次之过!”在宾座黄花梨木桌旁的“独臂猿”金兀术、“座山雕”银兀术双双站起身对着纳兰傲抱拳作揖状,样子甚是恭敬,没了刚才和纳兰傲在院内比斗的狂傲之色。
“无碍、无碍,哈哈!”纳兰傲轻笑道,头也没抬,便端起一盏清茶,抿了两口,然后转过头朝着地上的痰盂猛淬了几下。
“两位江湖前辈远道而来纳兰堡,无以为敬,请品尝下这西湖雨前龙井!”
纳兰傲朝内方向拍了拍手掌,那主政厅偏房凭空多出来了两名青罗素衣、黑纱蒙面的侍女,端着铜质嵌玉的茶盘,颦颦而来。
金兀术、银兀术见着那两只墨绿翡翠盏,眼神里一阵精光而出,脸上松弛的皮肤随着喉结一阵抖动,似馋极了猫般,脸上难掩惊喜之情!
纳兰傲也不理睬金兀术、银兀术,见侍女斟完绿色液体的茶水后,又挥挥手让她俩退去,沉声道:“三年之期,二位蛰伏有功,这是三年解药!”
金兀术、银兀术早已难耐,纳兰傲的话刚说完,他俩就迫不及待端起那绿色汁液的茶水仰脖一饮而尽!
片刻间,金兀术、银兀术脸上尽显痛苦之色,皮肤下似有异物在涌动、拉扯、扭曲,渐渐的那松弛的脸上肌肉渐渐也从苍白、干瘪变成暗红、饱满,不多久只见金、银兀术二老嘴里“哇、哇”的均吐出一口黑褐色血液,里面分别有一只乌黑发亮的甲壳形的虫子,在地上蹦哒了两下,便化作了一摊脓水,渐渐融入了青石地板里!
“家父正闭关修炼,二老身上六蛊已祛除十之七、八,请切勿作它念,只需为纳兰世家尽心尽力,家父定为二老之功而彻底祛除这“阴尸蛊”之痛苦!”
纳兰傲高高在上,又淬了两口茶,淡淡说道。
“大家主说的甚是,我金兀术岂能不知这蛊毒之厉害!”金兀术嘴角不经意颤了两颤,打着哈哈向前给纳兰傲拱手道!
“是、是、是啊!我银兀术当年跟随老堡主,也是心甘情愿,身为纳兰世家的十大“神屠”护法之一,我兄弟二人定当肝脑涂地,绝无背叛纳兰世家之心,还请大家主宽心!”银兀术急忙赔笑道。
银兀术瞧得明明白白,他大哥金兀术刚才略带不满之色,语气里也带着怨恨之气,正巧他低头瞄了一眼上座的纳兰傲,而纳兰傲在听到金兀术的话猛地斜头直直看了看金兀术,银兀术嘴里牙齿暗咬,心里直呼糟糕,当下就赶紧上前打了圆场,生怕他大哥金兀术再开罪于纳兰傲,好在蛊毒解药已服,他俩虽记恨于心也只得忍气吞声,权益从事。
纳兰傲冷哼一声道:“按辈分算,我理应称呼二位为师叔;论年龄,二老是长辈,我是晚辈,理应尊敬为上。但是,如今家父不在,这纳兰堡主事当是我嫡长为尊,况且我之意也即家父之意,二老当以法令行事!”
“是、是、是!”银兀术手扯了下金兀术的衣服躬身赶紧说道,真不愧“座山雕”,机警聪敏,察言观色!他心里嘀咕,若是这蛊毒尽解,任凭你纳兰傲怎敢在我漠北双雄面前逞家主威风!
“二位此番行匿济南府,有无被其他江湖门派发现?”纳兰傲压低声音,质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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