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信鸿瞪着他,等着余独行说出那个程平义身上除他以外谁都看得见的缺点。
“嗯——”余独行鼻子呼出气,“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你有病吧?”庄信鸿直接猛扑过去,在沙发上和他撕扯在一起。
在一团激烈的争斗中,庄信鸿和余独行突然感觉一只有力的手,就像一把钳子一样揪住他们,提了起来。徐顷柔和果断坐到一旁,避免到时候受到波及。而穆逐星则干脆起身上了个厕所,回避掉。
德怀特现在就像是看见两个调皮捣蛋的小朋友的幼儿园老师一样,左手一只余独行,右手一个庄信鸿。把两个人分别按回自己的位置上后,拍了拍手道:
“要说可以,但请不要用拳头解决问题噢。”
“呵,德怀特大叔,这么说来你还是和平主义者咯。”余独行嘴角上扬,“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杀过人吗?”
“什么意思?”德怀特看向他。
“字面意思。”
庄信鸿喘着气,一时间没明白余独行的意思。他是在指德怀特有杀过人吗?不过从记忆上看,哪怕是上次的永世教信徒,他也只是单纯地击昏,而非直接杀掉。
“没有,我保证。”德怀特说这句话时加重了语气,似乎有赌上自己性命和名誉的意思。
“那好嘛。”余独行耸了耸肩,就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德怀特把大家的饮料递到各自的手上。
“嘿,到底是什么缺点?”庄信鸿难得给自己点了杯橙汁,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一点糖分,来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和飙到爆炸的肾上腺素含量,以及超速的心跳声。
“嗯——你真的要听吗?”徐顷柔再次确认道,仿佛说出来的后果比世界毁灭还严重。
“你就说吧。”庄信鸿不耐烦地摇了摇头。
德怀特抬了抬手:“算了,这个罪人还是我来当吧。”
“程平义,太喜欢插嘴了。”
一时间,庄信鸿没有反应过来——纳尼?
“程平义,爱插嘴?”庄信鸿回想着:有吗?
徐顷柔吸了口雪碧:“真的,庄信鸿。你再好好想想,当时他是怎么说话的。”
庄信鸿顺着徐顷柔的提示,开始慢慢回想起那一天的画面,以及他的记忆里自动筛选掉的细节。
当时,程平义拿起菜单,对穆逐星道:“你想吃点什么?”
“额,我——”穆逐星扫了眼菜单,目光停留在“麻婆豆腐”上,正准备说的时候——
“我啊想吃这个鱼香肉丝。”程平义直接自己先说了出来。
“嗯?”穆逐星抖了抖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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