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庄信鸿就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你怎么想到要喂流浪猫呢?”
“嗯——”徐顷柔皱了皱眉头,“怎么说,就是感觉如果自己有一天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至少还希望能留下点什么吧。”
“难道多给我们大家留下点美好的回忆不好吗?”庄信鸿打趣道。
“本质是一眼的。”徐顷柔没有多回答,一路上就这么闭上了她的嘴。
姗姗来迟后,徐顷柔直接找了个空位置,然后书包往旁边一丢,身体直接倒了过去——继续补觉,作业都不写了。
“最近是有什么爆火的综艺和剧吗?从没见过徐顷柔这么疲惫啊,感觉像是通宵了一样。”穆逐星甩了甩经常不出墨水的笔尖,接着写语文老师留下来的文言文翻译作业。对于她而言,这种作业就是那种“拿出去给别人看很有面子的东西”。
“不知道诶。”余独行则继续赶着英语作文。
庄信鸿四处张望着——德怀特呢?
过了一会儿,德怀特从大门口走了进来,手里抬着一个嗯——小黑板?
“这是什么意思?”庄信鸿打量着这个小黑板。
“噢,我想到之前吃黄焖鸡的时候,觉得他们放的这个小黑板挺好的,我就想着要不买一个来试试看。”德怀特提着一点都不费力,直接顿到门前。
庄信鸿取出练习册:“那我们要写什么?今日什么美式咖啡特价减百分之五十之类的?”
“事实上,w.uknsh. 我觉得再打折下去咖啡屋就没有盈利空间了。”说到这里,德怀特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所以我想就让徐顷柔画点什么。”
“啊什么事?”还没完全睡过去的徐顷柔坐起身来,“画画,画什么?”
怎么感觉一提起画画你就这么有动力了!庄信鸿看着她打了鸡血的模样。
“随便,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德怀特大手一挥,颇有交接大权的意思。
“好嘞。”徐顷柔一蹦一跳地接过德怀特手中的粉笔,开始兴奋地艺术创作起来。
“想不到德怀特大叔这么细心啊,连粉笔都准备好了。”穆逐星的这番夸奖都有点让德怀特不好意思起来,他干脆走进后台给姗姗来迟的二人准备饮料。
等了一会儿,徐顷柔粉笔往旁边一丢:大功告成!
顿时,庄信鸿、穆逐星和余独行都凑了上去:虽说大家都不懂怎么欣赏粉笔的画画,但是至少都有欣赏美的能力。
小黑板上外围是各类花卉的框,中间用着艺术字体写着大大的“不可思议咖啡屋”。看得出来,至少徐顷柔不是浑水摸鱼的那种,还是下了点心思的。
“就这样吧,我先去休息了。”徐顷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都不想喝饮料了,直接倒头睡了过去,甚至开始打起了呼噜,这更是让所有人猜想她到底昨晚上是干了什么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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