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两色对上风云子的搏命一击,稍显薄弱。正如小黑球所说若是用了十成力道,便可高枕无忧。
只可惜流云拓也只用了八成力道,以至于在威力上稍显薄弱。虽说两者之间所释放的基因魂数量可谓是天差地别,但是风云子不管浪费多少,总之他赢了。
虽说赢得很勉强,但是终究是赢了。流云拓也虽然输了,但是他根本不在意。因为如果花了十成的力量失去了小黑球,还不如失败以保全小黑球。
毕竟人心是肉做的,如果在得知小黑球会因为失去全部的基因魂而沉睡不起,自己还义无返顾的去那么做了,那么自己还配做人,还配敲打小黑球那黑溜溜的小脑袋吗?
流云拓也一想起自己狠狠敲打小黑球的时候就特别的得意,或许拍打究极基因也有一种快感吧!
月光稳步照射在前方的路上,小草啊啊的打着呵欠。他们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折腾醒了。
想想,流云拓也不免嘻嘻一笑,今夜虽然波涛汹涌,险象环生,但是能够目睹无数美人出浴,芳波涛涛的画面,还是相当值得的。
只是,之前那一幕还是相当的瘆人。想到此处,流云拓也还不免打摆起来。
之前流云拓也一丢黑白两色便转身就逃,他以为如此一来就可以弥补相差的那一部分。谁知任凭他速度如何之快,依旧快不过瞬息千万里的狂风骇浪。
那激越而起的能量狂流就如同千军万马一般呼啸而出,万千铁蹄,杂沓疯狂,任凭你万仞高山,也被移得土石分崩。
流云拓也脚步如飞,电转如轮,可惜依旧慢上一拍,被乱流冲击的人仰马翻,咕噜噜在地上狂转。
他只觉得背脊如同被千百把重锤轮番敲击了一遍。若不是小黑球用剩余的基因魂替自己及时的阻挡了一部份的直接冲击,自己很可能就要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借助勉强的清醒,流云拓也化身小兽,四肢着地,飞速潜行起来。反正是能遮挡一下,必然要借助一下;能栖息一秒,必然要栖息一秒。
如此一来,流云拓也竟然奇迹般的不再需要小黑球的帮助,一路顺利的来到中央峰下的山腰处。
直到此刻,流云拓也才发现这一路的狂奔,脸上的面巾早就不知所终。当然,此刻遮不遮面已然不重要。
轻松洒脱才是此刻的节奏,若是还惊怕被人发现,那人生活着还有甚么滋味。
流云拓也笑笑,抬头望望高空,月亮再次如同墨盘般高挂。清冷的月辉直直照落,远处的湖面黯哑却又有些许波光粼粼。尤其是湖面上那一轮圆圆的月亮,实在清辉可爱。
风一阵浮动,带起漫天的芬芳。吹刮过面,凉爽惬意。尤其是在过分运动之后,这一种清冷更显得殊为珍贵。
流云拓也拍拍脸颊,低低的笑道。
“必须得要回去了,不然早上糟老头看不见我必然又要闹出许多风波。”
银月逐渐的缩小且尾随着流云拓也回到了无名峰,而后金阳便开始逐渐的变大,将金涛降临在了无名峰上。新的一天便就这么的来临了。
因流云拓也昨天偷窥的事情,整个天齐宗闹得是沸沸扬扬。他们皆是猜测究竟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土包子,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
于是,各个山峰的人都决定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揪出这偷窥的贼人。然后,便是大刑伺候,杀一儆百,以儆效尤,不能让这种事情持续的发生在神圣的天齐宗上。
因此,天齐宗上上下下皆是广贴告示。旁边还站立一人在那里宣言。告示写明:
昨夜星辰凋碧树,一只乌鸦偷墙来。可伶神宗小美女,暗中遭了贼人手。我辈皆是明君子,岂能容得小人生。定要抓下贼乌鸦,抽筋扒皮斩脑袋。
可恨贼人不自爱,偷窥还要把架打。风云子神威盖世,打得贼人滚蛋蛋。我辈皆是才能人,岂能不学风云子。抓下乌鸦染白毛,若是老鼠切皮条。
不知此等告示何人所书,笑得众人前仰后合,那抓贼的意志不知怎地就特别的高昂起来。
在天齐宗闹得最热闹的时候,流云拓也才从木床上懒洋洋的爬起来。他推开窗户,看着外面日轮渐大,便嘻嘻笑起来。
“不知道天齐宗现在怎么样了,昨天那些师兄师姐可真是热情,不停的在人家的屁股后面追着,搞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尤其是那位师兄,当真是恬不知耻。人家可没那个爱好,他还死乞白赖的,叫人好生讨厌。”
而后,流云拓也便将目光放远。于是,他就看见极老拿着一张纸,幸灾乐祸的往自己这边走来。那表情那叫一个放荡,就像是坐在门口公然招客的妓女一般。
“糟老头的表情可真叫一个怪,”流云拓也心中嘀咕,好奇心大起。毕竟他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就算再成熟,那也是小孩。那好奇心别提多旺盛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流云拓也打开木门便冲向极老,说道。
“糟老头,笑什么呢!贼淫荡,贼淫荡的。”
而后,他将目光一斜,眨着黑溜溜的眼珠子,怪奸诈的笑道。
“莫不成……嘿嘿!”
流云拓也欲言又止,捂住嘴唇。那种表情就像是看见别人,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般。
看着流云拓也这欠敲打的表情,极老板着脸,威严的瞪了一眼流云拓也,将告示往流云拓也身上一丢,说道。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闻言,流云拓也心中一疙瘩,莫不成自己偷窥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于是,他急忙的将告示从地上捡起来,根本拍都不拍灰尘,直接展开来看。
然后,他只能大眼瞪着告示半晌,而后便沉着脸丢在地上。
“切,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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