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没有说杀,但是所有的银甲以及银甲王都动了。
他们的动作很快,刀也很快,快的几乎如同飓风一般。
面对此情此景,一般人早就吓尿了。
然而,流云拓也却笑了,笑得很开心。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笑,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
但是,他就是要笑。
没有人下过定义,说要死的人一定要哭,那么自己自然是要笑了。
不仅要笑,而且还要笑得很大声,很大声,最好让全世界的人都听清楚。
流云拓也笑着出刀,笑着去砍,笑着劈出雷霆的杀伐。
在一连串的砰砰声响下,在一连串的火花闪了又熄,熄了又闪的时候,流云拓也一直在砍,砍得惊天动地。
“来啊……杀啊……杀啊……哈哈哈……”
这一刻,没有人死掉,也没有人觉得轻松。
“他妈的疯了,全他妈的疯彻底了。”
他们只知道流云拓也疯了,而且疯得十分的彻底。
要不然,这个世界哪有人这么疯狂的。
“围他,砍他娘的。”
他们都在吼,每吼几十声便会在流云拓也的背上,胸膛,手臂,大腿,甚至在脸上划下一刀伤痕。
流云拓也就算是铁打的,但是在这么疯狂的围追堵截下,势必也会虚弱下去。
更何况,他不是铁打的,他只是一副血肉之躯的普通人,而且还是普通人中一个连一阶都不到的人。
但是,没有人敢忽略他,也没人敢不重视他。
因为,不重视和忽略的人都已经在地狱里头去忏悔了。
“哈哈哈……杀啊……”
流云拓也浴血满身,却依旧在那里扬刀狂砍。
虽然刀不再那么犀利,也不再那么迅猛,但是没有人敢正面去碰撞那虚软的钢刀。
他们几乎都在叫着。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不然我们会死的。”
“小心,钢刀来了,赶紧的防御。”
“那小子又要威猛了。”
……
威猛了吗?
钢刀越来越虚弱,血液流淌的越来越多,但是流云拓也的双眼却是死死的睁着,似乎永远也不会闭上。
“杀啊……”
他依旧在呐喊着,不知道他究竟在呐喊什么?
为什么呐喊,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轰隆一声,流云拓也跪在了血泊之中,炸裂得水坑里的黄泥水飞射。
见此前景,所有人都振奋了一下。
然而,就在他们虎视眈眈的准备往前扑的时候,全部都胆战心惊的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
因为……
流云拓也抬头了。
流云拓也猛然的抬头,那猩红的双眼如同夕阳西去时候的那一抹最后凄凉的艳丽。
血水顺着他的眉眼滑下,如同两道亘古的长河,横亘在世间苍凉的大地上。
“哈哈哈……杀啊……杀啊……”
流云拓也低沉的怒吼着,大喝道。
“为什么不杀了。”
“杀啊……”
闻言,所有人皆是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水,而后激灵灵的颤抖了一下。
他们很痛恨自己激灵灵的颤抖了一下,面对如此虚弱到已经可能无力扬刀的人,他们居然还害怕他扬出最后一刀。
“你上。”
他们皆是捅了捅旁边的人,但是他们的回答皆是一致。
“为什么是我,你自己上。”
“老子是银甲王,你们的头子,你们必须听老子,全他妈的上。”所有的银甲王怒吼。
“上你妈个蛋,要上你们自己上。”全部的银甲疯狂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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