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神对这颗感知石的来历闭口不言,司流也拿它没辙。
看着光幕上只有一个人的安古堂,周围的每个学子的心中都觉得有一些滑稽。这又是哪里跑来的牛人?一个人就想出战?
“我听百云堂的朋友说,这位司流只是西街上一个落魄的甲衣店学子,师父也只是一个刚刚入了一阶的老头,”在观台上,来自东街一家堂店的学子,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一脸神秘的说道。
“好像听说那老儿是个骗子,这个司流和妹妹自从投奔了他后,已经被骗走了所有钱财,如今已经食不果腹,在西街四处流浪。”另一名女学子的声音透着悲凉,看着司流的名字脸露同情。
如果司流此刻听到了这些学子所言,估计嘴里马上要碰出一口鲜血,这是那门子来的谣言!
“我听说是瞒着师父偷偷溜出来的,现在可惨了吧,被分配到一粒气血树的金种,我看呀,只靠一个人,能坚持个几分钟就不错了。”一个学子有些幸灾乐祸。
代表着北街的玉流堂,则全部是清一色的女学子。她们的堂主是南区名扬四海的玉满兰。玉流堂从来不招收男学子,据说是因为玉满兰十八岁时,被一个负心男人所骗,婚后没多久那个男人就和一个青楼女子跑了。心高气傲的她被抛弃后,性格大变,对所有男子都深恶痛绝,向来不给男人好脸色。
玉流堂里,二三十名女学子正看着那上面孤零零的名字叽叽喳喳:“安古堂,好老土的名字嘛,看起来里面待的都是老学究。”
一名长发的少女面若桃花:“你们别瞎猜,我刚才看到这个司流了,年龄和我们一样大,长得还挺好看。”
“桑桑,你这怀春样子别被师父看到了,非得抽了你的皮!”
“去去去,你才动了心思呢。”两个少女相互推搡着笑骂。
“你看司流多可怜,他一定觉得很难过吧,一个人要面对这种挑战。”一个女学子的声里,含着满满怜惜。
这时候,从后面走来一个比她们稍微年长的女人,穿着一身暗绿色的长裙,看到这些女学子在那闲言嬉闹,不由脸色暗黑,横眉下的眼瞳透着严厉:“大战在即,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胡言乱语,还不去快给我去准备。再如此不检点,就让堂主实施堂法,扒下你们的衣服,光着身子全部驱逐出堂门。”
“是!”一群女学子听了立刻脸色一变,脆声应道。她们散开,各自凝住自己的心神,全神贯注的观察着自己身前的气血感应球。
那年长的女子收回那凌厉的目光,抬头望了望光幕上的名字,面无表情,冰若寒流:“不自量力的小儿!”
离司流不远的白西,看到那名字,脸上不由乐开了花。真是老天开眼,这次这个小子出的洋相可真大。这比试还没开始,就丢尽了脸面。
他不由走到司流的面前,展颜一笑,对着司流道:“小兄弟,反正你一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不如加入到我们这边来?为我们这些学子出出力。重在参与嘛。我可以和他们说说,让你加入到我们这里来,不然,也确实挺丢人的。哎,这谁安排的,金眼也真是,回头一定要好好说说他。”白西的脸色露出一股同情和理解的样子。
看着白西在那装模作样,司流心中冷冷一笑,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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