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
王哲学有些好奇。
竹伶摇摇头,“我本是人族,但是经秘术改变了体质。”
她自嘲地笑了笑,“最后变成现在这不伦不类的模样。”
“哦...”王哲学也没多问,从药篓中一阵翻找拿出些止血的草药准备为其疗伤。
“阁下为何救我?”竹伶表情奇怪地看着手忙脚乱的王哲学,“妖族本就让人记恨,遑论我这种融妖血弃人身的人族。”
王哲学似乎没抓住重点,看了眼竹伶毛茸茸的兽耳出声问道:“狐狸?”
“确实是狐族之血。”
“还行。”王哲学凑近竹伶嗅了嗅,“没有狐臭,不妨碍我救人。”
“你!”竹伶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别!开个玩笑嘛,别激动。有话等我给你包扎完再说。”
虽说草药的药理功效王哲学已经滚瓜烂熟,但是实际操作运用起来还是相当生疏。他将内襟脱下撕成布条,小心翼翼的给竹伶包扎起来。
竹伶身上伤口大大小小有十几处,有些新伤尚且容易处理,但几处旧伤没及时医治已经隐隐有溃烂的迹象。
“暂时这样吧,我先背你出去,等到了流风城再送你去医馆里让大夫看看。”王哲学站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汗。
竹伶顿时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不可!我...我进不了城。”
她拿起小匣子恳求道:“这是从妖族中得来的情报,麻烦阁下交给流风城城主。此事事关重大,还请阁下再帮我一次。”
这女子的身份王哲学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他接过匣子端详一阵出声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在这修养片刻自会离去,阁下不必担心。”
王哲学白了她一眼,“你这伤不治早晚都是死。”
“镜子!变口锅来,我尝尝狐狸肉!”
镜子闻言满脸憋笑化成一口大锅飞到他手里。
“你!你这是干嘛!”竹伶盯着王哲学手里的大锅不禁大惊失色。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给我开开荤。”王哲学拍了拍大锅接着说:“镜子,顺便把那火鸡的红毛拔了,我给你做顶假发!”
竹伶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哲学,眼看镜子已经去拔那红毛,她只得叹了口气,“你待如何?”
“当然是英雄救美!”
说罢王哲学弯腰将女子扶到背上,可当他起身时却感到一阵脱力,膝盖一弯便跪在了地上。
尴尬,王哲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镜子顿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臭石头,你脸好红诶!”
“笨蛋,是夕阳!”
“可现在才刚到中午。”
“啧。”
...
不过多时,王哲学终于把竹伶背到了林前的茅屋中。
“先在这休息一下,一会带你进城。”王哲学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打量着竹伶的那对兽耳,“镜子你变个帽子看看能不能把她耳朵遮住。”
随着一声好嘞,王哲学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你觉得让她戴个钢盔合适吗?”
镜子小声嘀咕着,“这不是安全嘛。”
画风都不对了啊!
一番劝说后镜子才恋恋不舍地变成斗笠落在竹伶头上。
竹伶犹豫半天终于问出了让她疑惑许久的问题,“阁下是...仙人吗?”
“你可以叫我王哲学。”王哲学挠了挠头,“我像仙人吗?明明连那火鸡都打不过。”
他有些好奇地问道:“仙人很弱吗?”
竹伶摇摇头,思索了一阵便将她所知晓的事娓娓道来。
在这方世界中,仙人并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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