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衣想不明白，便问出了口：“林学长，请问书你是怎么带走的？”
众人一愣，诶？确实，书是怎么被带走的？难不成林羽凡也能把书变成其他东西，然后再带走？
林羽凡笑了，笑得有点得意：“哼哼，我的千变万化，可不只是能够让本体进行变化，就连被自己触碰着的东西也能进行变化……虽然说目前只能变大变小，不过足够了！”
大家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林羽凡可以把书带走，不得不说，林羽凡的能力真的挺不错的，可惜能力者好像没法修炼灵气和魔力？如果能够配合法术或魔法的话，能力者恐怕能够成为相当厉害的存在。
莫天衣想了想，问道：“不过为什么能力者会无法修炼灵气和魔力？难道说能力和灵气、魔力无法共存？”
因为从高明那里知道了原因，于是程霜便解释道：“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能力作为“老虎”，不想让其他“老虎”也住进来，所以在排斥其他力量，这就是我们能力者始终无法修炼其他力量的原因。”
林羽凡听了不禁愣住了，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无法修炼的原因？虽然他多少有点感觉到是能力的原因，可是却没想到居然是能力在排斥其他力量，也就是说，只要一天有能力在，他就这辈子都无法修炼其他力量？
林羽凡不甘心，他的能力虽然不弱，可是他却觉得不如灵气、魔力来得强大，所以他才想要修炼灵气、魔力，可是现在有人告诉他，他没法修炼居然是因为这能力？他真的无法接受！他宁愿失去这一能力，也想要成为修真者或是魔法师！
相比修真者和魔法师，能力者就是个渣渣！
其他人则是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没想到能力居然这么大牌，还排斥其他力量，不过说真的，他们也觉得相比灵气和魔力，这能力是要鸡肋一点，至少程霜和林羽凡的是这样。
程霜的能力未来视虽然听起来挺牛逼的，可是却无法控制，而林羽凡的千变万化……也不能说鸡肋，只是说到变化的话，修真法术的“变化术”也能做到吧？
所以感觉真的很亏。
莫天衣看着程霜，迷了，刚才程霜姐好像并不知道为什么的吧？怎么突然又知道了？
莫天衣的直觉告诉她，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莫天衣想了想，试探道：“程霜姐，为什么你会突然知道原因？刚才你和林学长一样都不知道原因的吧？”
大家闻言也想起来，说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为什么程霜忽然会知道原因？
高明则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程霜姐好大意啊，还有莫天衣果然是个很麻烦的人啊，感觉也很敏锐，真不喜欢与这种感觉敏锐的人打交道啊，感觉非常费神啊。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程霜姐回答不上来，毕竟程霜姐也是个聪明人。
程霜愣了愣……呃，糟糕！刚才没注意到这点就把原因说出来了！失策！
不行，得想办法蒙混过去，呃，等下，她或许可以继续拿黑袍人当挡箭牌？嗯！她觉得可行！
于是程霜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是黑袍人告诉我的，就在刚才。”
莫天衣眉头轻蹙：“就在刚才？程霜姐是说黑袍人刚才也在这里？”
程霜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呃，他在不在我倒是不太清楚……”
“嗯？”莫天衣不太明白程霜的意思：“那他是如何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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