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郭礼盛身边站着的一个人,神色特别不安闲。
这个人高高瘦瘦,面庞清豁,梳着个偏分头,帶着一个摔着细细铁链子的银框眼镜,透过镜片,可以看到他的一双丹凤眼,眼中寒芒连闪,显得深藏不露。
“哦,原来是徐总,您怎麽在这里?”叶帆无奈,也只能回应。
徐大卫笑道:“这不是郭老板在看地吗?这块地皮是我的,我当然要陪着了,怎麽,叶大师也是来帮郭老板相地的?”
此言一出,徐大卫才反应了过来,挠了挠头,看了看那个神色阴郁的男人,讪讪笑了笑,闭上了嘴。
郭礼盛咳嗽一声,干笑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都是我朋友,一起过来看看,刘得鸣老弟,还有叶帆叶大师。”
随后,郭礼盛看向那阴郁男子道:“这位是我特意请来的风水大师吴琛,这片地就是吴大师帮我挑选的。”
吴琛此时面色很不好看,心道既然你请了我,又叫来一个风水术士,这是什麽意思?
不信任我,还是故意給我施加压力?
就算如此,你也找个像模像样的风水术士来,叫个毛头小子来算是怎麽一回事?
叶帆此时更是尴尬,要知道,他自打踏入这片荒地,看了看便知道,这里虽然风水算是不错,但若是作为阴宅来考虑的话,却很不合适,可以说是个假穴,但这却是那个吴琛大师勘定的地方,俗语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叶帆打定了主意,还是不要发表意见,隔岸观火便好了。
吴琛目光一寒,看了郭礼盛一眼道:“郭老板,你这是什麽意思,不信任我麽?”
郭礼盛干笑两声道:“怎麽会?只是昨天刚好碰见了,说起今日这事,所以便一起来看看,沒有其它意思。”
刘得鸣与叶帆一听两人语气,都感觉有些希奇,按理来说,郭礼盛是老板,吴琛再怎麽样也是为老板服务的,但说起话来底气怎麽这麽足,看起来郭礼盛倒有点惧怕这个吴琛。
吴琛摇了摇头冷笑道:“这年头,什麽杂七杂八的人都敢称风水术士了,实在是世道变了啊,靠风水冒名行骗的人倒是很多。”
此言一出,徐大卫与刘得鸣都变了神色。
刘得鸣道:“这位吴大师,你说话也要留点儿口德,你并不了解叶大师,沒必要妄下结论!”
“就是,叶大师的本领大得很呢,说不定并不比你差!”徐大卫也在一旁帮腔。
郭礼盛夹在中央异常尴尬,却是不清楚说些什麽比较好。
吴琛见这两人如此说,心中更是不爽,扶了扶眼镜,冷哼一声道:“本领大得很?有多大?我且问你,小师傅,你师承什麽派系,玄空派?天星派?还是什麽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
叶帆冷眼看着吴琛,笑了笑道:“我在风水一道上沒有传承,就是看过些典籍罢了。”
“沒有传承?”吴琛大笑道:“那可真是有点好笑了,随便看几本书也可以称之为风水术士的话,那麽这个世界上风水术士可不要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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