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子期睁开眼睛的时候,手脚上戴着铁链,已被关进了大牢。
大牢不大,一个很小却拥挤着很多人的房子。
师父、师弟呢?醒来后的他心中嘀咕,一脸茫然地望着四周。
醒来了,一个声音问道。
贺子期随着声音,转过头。只见满脸污垢,身体魁梧的大汉,身后坐着近二十人,大家一起看着他。
问贺子期的大汉名叫十斤。据说他这个名字是有来历的。
好像出生时他就有十几斤,还是刚出生的他就已经可以抱起十几斤的东西。
两种说法,前者有点胎变,后者有点变态。当然每次十斤这样说的时候,很明显在营造一种神秘感,吹嘘他的天生神力。
这是哪里?我的师父、师弟呢?贺子期问道。
十斤没有直接回他的话。只见十斤身边站起一人,名叫鲁仁义,用脚狠狠踹向了贺子期说:“没大没小,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上来就问东问西”。
贺子期被踹倒在地,试图慢慢往起爬。
鲁仁义刚要上前,准备再踹贺子期一脚,只见被十斤一把拉住。
贺子期看了一眼手脚上的铁链,压制住怒火,抬起头陪笑着说道:“实在对不起,小弟一觉醒来到了这个地方,啥都记不起来了。”
“这里是大牢,关押犯人的地方”
“我没犯法啊”?贺子期说。
“说的好像我们犯了法一样”
大牢里关着很多人,这些人不知道为何被关,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而此刻,贺子期很是焦急,只想早点见到师父和小草,离开这个大牢。
无论这个年代是什么,又无论是这个时代的什么人。
生活的琐事永远离不开,纵然武功绝世、鲜衣怒马的大侠也离不开拉屎撒尿。
身处大牢中的这些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克制,然后等着放风的时候,一群人跑进茅房。
对他们而言,放风是最愉快的事情。
放风可以摆脱拥挤,施展手脚,呼吸新鲜空气。哪怕是在茅房中,也同样让人感到很兴奋。
茅房的空气不好,与其说是呼吸新鲜空气,还不如说是在恶臭的环境种寻找宁静。但相对于大牢中的拥挤与压抑,呆在厕所里不出来成了贺子期的愿望。
与贺子期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十斤。十斤凭借自己的神力,一度成为大牢中的老大。本来茅房坑位有限,往往是你方拉罢我登场,热热闹闹来放风。可十斤却占着茅坑不拉屎,让大家很是无奈,但碍于他的体格,只能心里骂而嘴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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