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一静静的站在树洞内,里面琳琅满天的珠宝和她交相辉映。
“风尘,来了。”她转过身看向风尘。
风尘试探性的嗯了一声。
“你...”
“我不想和你谈外面的事。”
蝉一站在那里,暗红色的瞳孔中丧失了所有的杀意。
“对了,风尘,你来自哪个地方,以后...我会望向那里。”
“唉,蝉一,也许是几万几十万年以后。”
“那是哪里?”
“那里是未来,意思就是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不是一个时代...”
蝉一显然不能理解这种说法,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我现在在一个叫问心洞的地方,可以说你是虚幻出来的完全和真人一样的‘蝉一’。”
“虚幻的...”
“其实你现实的世界里,风尘从没有出现在你记忆中,你也不会有这一段记忆。”
“从没出现...”
“风尘,我不懂,为什么你会从没有出现在我记忆中。”
蝉一的声音出现了一丝丝焦急和慌乱。
那是一种自己完全理解不了的困惑和患得患失的情绪夹杂在一起的情绪,这种情绪本不应该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她是何人?杀人不眨眼,长刀饮鲜血,母巢年轻一辈的统领。
可是当她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比任何人都具有感染力,她比任何人的难过样子看着都心疼。
“蝉一,我们是一场差了几十万年的虚构相遇,所幸,最后我能记得你。”风尘将手指插入蝉一两侧的头发中,抚摸着她的头。
“风尘,我不想想了...我...害怕...”
蝉一紧贴在风尘的胸膛。
“唉,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风尘搂住她的腰肢。
“风尘,你以后少勾搭其他女人好吗?”
“你要的样子,蝉一都能给你。”
“嗯。”风尘拍了拍这女子。
这女子完全是个矛盾体。
她就像一味毒药,别人喝下去是死,对自己就像是良药一般,上瘾且满足。
“风尘,我们去里面好吗?”
蝉一死死的盯着风尘。
风尘将蝉一抱起,走向了树洞深处,压在蝉一身上,轻轻的捋顺她的长发,挑弄着她的玉珠般耳垂。
直到蝉一出现了晕红。
“这次是醒着,你还害怕吗?”
“不怕。”
风尘看到了她胸口那只小蝉图案,手指轻轻点了上去。
灵儿在体内也是眨眨眼,挥了挥手,随后躺在树上睡了过去。
“蝉一是你的。”
蝉一身体拱成月牙,那只抬头鹤再次进入了那水镜洞天。
云和月相互交映,月翻身,坐在云上,能一览那山岳的全貌。
空气变得潮湿。
人在丛中低吟、急喘。
蝉一最后躺在风尘的侧边,眼角的泪痕缓缓的滑下。
“后悔了?”
“从不后悔任何事。”
“再来一次?”
“今天,直到莽山崩塌。”
......
“蝉一,你为何不问我外面发生过的事?”
“对外面的事,我现在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想管不想问,风尘,你也别问我好吗?”
“好。”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
一切像梦一样的开始,过程总是那么愉悦。
风尘拉着蝉一的手,走出树洞,身后莽山崩塌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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