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灭所有元素的末日,宛如诸神的黄昏。
没来的及说出下一句话,深处在黑暗里的大铠武士提着手中的大太刀,化作一道深红的闪电,赤红色刀锋在黑暗下划出一道连绵不绝的刀光,沿着雾色里岁月无声的影子从泉梦相绘的右肩穿膛而出。
没有血液在可以喷涌而出,仿佛好似应证了原本应该死去的人物不会再回来。他们的存在早就在生命清零时消失了。两人的身影在黑雾里沿着伤口损失的位置渐渐消散。一股黑雾过后,一切如初。
可是,那只早就被我斩杀掉的死域之主却是真真实实出现在了我眼前,眼看着他手中的黑色太刀施展着突刺的动作,此时,我却无法动弹。
在短暂的痛苦过后,震惊之余的同时,才发现,极速跳动的心胀早已接近极限。本能使我一只手突破极限,握着两双来自不同角色的手掌递来的长枪,在死域之主的黑色太刀即将到达身前,一把长枪突破了他的蛮族头具,并从他的后脑勺贯穿而出。
我想死域之主在临死前也不会想到,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被系统赋予且一心只有杀戮的他,眼里看到最后一幕景象竟然是一把金色的长枪。
深渊里,看着再度死去的死域之主,化作无数尘埃消散而去,原本人类“热闹”的深渊里再度迎来死寂。我忽然大叫一声,想要宣泄掉内心的痛苦和不甘。
下一刻,我从噩梦中醒来。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在别人的视角里,此刻的我与大病一场过后的患者无异,眼角里残留着噩梦时遗留下的泪水。在不知不觉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落。
我呆呆地坐着,床边十分简朴,你数不多的纸质书籍整齐地躺在书架上。一旁是我的床头柜,上边摆放着我的台灯,以及水杯。还有两条已故旧友的铭牌。
忽然看向窗外,在无边的秋色里,寻找着生命的意义。可是回答我的只有漫天飞舞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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