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段路后。
千仞雪已经无法满足这圣酒浓郁香气,所带来的畅意。
出了诺丁城。
二人便是降至一处废弃的小镇上。
正好自己也些许疲惫。
毕竟就那样被千仞雪勾着飞,换作是别人。
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等他答应千仞雪,现在这荒坡小镇休息片刻。
千仞雪不顾形象的,开喝那圣酒来。
五个酒瓶塞,一同拔开。
整齐有序的被千仞雪一个接一个喝尽。
徐徐下腹,没有半点余漏的酒水。
拖着师傅沉重的身体,郁熙有些后悔当初答应她。
眼瞧那嘴边的哈喇子。
郁熙不由嫌弃的伸手,将其抹去。
不管再怎么嫌弃,可毕竟也是自己的师傅,自己唯一的亲人。
果然,喝了酒的师傅,还真判若两人啊。
感叹着。
郁熙安置千仞雪的身体靠在一一堆干草上。
捡起其中一个喝剩的酒瓶。
凑近鼻前,嗅着那不堪的味道,心生玩谑道。
“这也叫圣酒?跟我老家的红星二锅头差不多啊。”
五道极为锐气的魂力,迅速出现。
略带杀戾向这旁赶来。
郁熙急忙丢下酒瓶,拉着千仞雪的身体。
而后,则是迅速盖上一层黑色衣袍。
袍衣遮住两人的顷刻间。
那五道浑源的锐戾,来源的五人赫然出现在破屋内。
“怎么没有人?我就说他们不在这里,肯定搞错了。”
一个年轻缓缓说道。
捡起地上尽空的酒瓶,青年掌力一握。
催动着体内的魂力,攀升而起至掌心。
一声清晰的碎响。
带着无比强烈的罡风,席卷而来。
松开已经被捏得沦为粉尘的酒瓶。
青年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四下张望这间坡败不堪的茅屋。
其他四人都无奈摇摇头,便来到茅屋墙壁间,寻找着二人的踪迹。
感受那同等略高于自己的修为的,魂力波动。
郁熙心中不自觉紧张起来。
刚才那青年的罡风。
差点吹得【黑隐袍】的边角露出些许人迹。
但,好在他反应及时,将袍衣拉住,死死包裹在头上。
这才躲过一袭。
当下,四人的距离,也越来越向这边靠近。
唯独那青年还矗立在门口,遥遥不动,神秘莫测。
若是没有这【黑隐袍】恐怕刚才他们就命丧当场了。
这也多亏师尊,在拍卖场上豪气拍下这件,能将人置身于隐谧中,二不被观现的袍衣。
先前的作用,郁熙已经了解过了。
这件【黑隐袍】一旦覆盖在其表面。
便很不易于叫人察觉,更不用说被发现了。
而按照现在这五位,先前还未进入茅屋,所展现出来的魂力气息。
不难判断出,这五人都是魂尊级别的魂师。
此外,【黑隐袍】的功能限制范围。
是不会被魂尊至魂圣级别的魂师发现。
想到这里,郁熙相当于自我安慰了番。
久久不能平复的情绪,也慢慢安复了下来。
却是抬头透过角缝,偷看外边的情况时。忽然瞧见,那青年正朝自己和千仞雪所在的地方靠近。
慢悠悠来到那处干草堆前,青年原本得意的笑容,却是变得冷峻失态起来。
手中凝聚的白虎武魂,一拳打在干草上。
干草四散而起,接后是顺风排起,飘向各方。
他仔细观摩着每一根干草的动向,未发现什么异象后,高涨的情绪马上降到零度,顺势走开了。
郁熙驮着,几乎可以说用爬了。
就在青年打散干草,白光绽放瞬间。
他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了下来。而千仞雪的娇躯也正好平靠在他背上。
为了不让青年察觉怪异之处。
郁熙自然知晓。那青年打散干草的用意。
旋即将自己和千仞雪的身体裹得像毛虫般。
以一种难以耻述的方式前行,而因为一根干草掉在千仞雪臀部。
也就是被【黑隐袍】所包裹的上面。
郁熙却浑然不知,依旧扭动屁股,在地上一步步艰难爬行。
而干草的风向和物向,歪打正着的促成了一种看似正常,实际不正常的自然动向。
让得青年在看了两眼后,顷刻间离去。
如果当时有一堆干草落在那上面。
青年可能会怀疑人生的,看着那无形的蚹骨之躯,在自己眼底下爬走,且还是一男一女。
不过幸运的是,郁熙都有惊无险的避开了这些,成功来到一旁的一座坡殿内。
轻吐了一口气,郁熙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
不过话说回来,这群人又是谁?
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和师傅的动向?
难道是因为那劣质的圣酒?
待到五人都不耐烦时。
年轻率先发声,“我们干嘛非得把时间,浪费在这间破茅屋上?!”
“这里面连条蚱蜢的屎都不见,何况会有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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