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面条,郭呈祥在院子外面走了几圈,等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卤菜都已经摆好了。一份卤牛肉,一份卤猪蹄,一份卤鸡,还有一份素菜拼盘,郭母又搞了一份咸菜和一盘子花生米,就这样凑够了一桌子菜,虽然三个人吃是多了一点,但是今天是一个开心的日子,多搞寄养菜,隆重一点也是值得的。
郭呈祥看到这么多菜便说道:“这菜着实多了一点,吃不完就太浪费了。”
“吃不完,热热明天再吃,儿子回来了,我就不能穷大方一回吗,好几年没在一起吃饭了,今天就图一个高兴。”郭父说完就开始开啤酒。
“一个人就开一瓶安吧,少喝一点,反正我要在家待一阵子,每天都可以陪你们喝喝。”郭呈祥一边说一边拿过父亲开过瓶盖的啤酒。
“没事,慢慢喝,在自己家里,又不是在外面,喝多少是多少,喝醉了就往床上一躺,好好的睡一觉不就行了。”郭父一边往杯子里倒酒,一边说道。
“我先去给你把床铺好,吃完饭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坐了一天的车,也该累坏了。”说着郭母就要起身。
郭父阻止道:“你急那么狠干嘛,哪可能就真让他喝醉了,你坐下来,吃完饭再收拾也不迟。”郭母便坐了下来。
见父亲的酒杯已经倒满,郭呈祥便连忙说道“爸,我敬你一杯。”郭父便举起了酒杯,父子二人对饮了满满一杯。
“和你娘也喝一个吧。”郭呈祥便也开始敬他母亲酒。
一开始也就满满吃菜满满喝酒,郭母不时地给郭呈祥夹牛肉,让他多吃一点好好的补补,自己则是随便吃点素菜和咸菜,郭呈祥见此便赶紧给他母亲加牛肉和猪蹄,他母亲便才开始吃点。郭父则很坦然,几乎每一道菜都吃了一些。
这期间他们很少言语,待酒过三巡之后,菜也吃的差不多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开始写起了轻微的醉态,这时候安静的吃饭状态开始被打破了。
郭父说道:“儿啊,你知道,这几年我和你娘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们心里的苦只有自己憋着,也不能也不敢和别人说话啊,我们心里那叫个苦啊。”说着说着郭父便哭了起来。
郭母见状便训斥道:“你个老头子,不争气的东西,才喝了两口酒,就开始晕的找不着南北了,借着酒发什么疯啊,儿子都会来了,你还说啥。”
“难道我就不能说说了吗,他这天天闹这样,我就不能说说了吗,还说我呢,你背地里,不必我哭的还很,你天天枕头都是湿透的,你因为我不知道,你还和我说是因为出汗,夏天还信,冬天的时候,你出哪门子的热汗。”郭父一说完,郭母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滚落下来了。
郭呈祥见状赶赶紧拿起纸巾来给他们擦眼泪,便说道:“这几年来,都怪我太任性了,没有考虑过二老的感受的,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还让你们给我操心担忧,都是我的不该啊。是我太不争气了。”郭呈祥这时候感觉非常的自责,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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