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时节的乐京城,一片春意盎然,花红柳绿。一支军队在群众围观中疾岁使出城外,领军大将这是扬武将军李倾。
这支“胜利之师”这是虎贲军。刚在州边打了胜仗兴冲冲地回都领赏,没想到让皇帝又“赏”去州边继续征战。因为皇帝的性格暴戾“违令者斩”四字,李倾来了也不好使,众兵敢怒却不敢言。
“娘的……皇帝老儿……”走出朝廷外的李倾忍不住大骂了一句。
但埋怨又有什么用啊?还不得老老实实的服从命令,尽量以最快时间到达目的地。
而州边那血腥的战戈交锋的沙场,正是众将士与命运打赌的赌场。
虎贲军虽然个个都是彪悍的精兵,常年征战四方,但对州边战场仍存一丝畏惧。
毕竟那是自古兵家常争之地,那常驻着各大势力的军队,实力不可小觑。在虎贲军眼里,这些人个个都是虎狼,他们想干掉虎狼,虎狼也想干掉他们。
用命做赌注的将士,马虎一点就可能葬身沙场。
被花香泛滥的行军路上,夹杂着一丝丝寒意。
“都给我加把劲,都别怕!我们是去给国家立功的,不是去死的!”
“都给我加把劲,都别怕!我们是去给国家立功的,不是去死的!”……李倾时不时就沙哑地喊一嗓子,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李倾让军队加快行军速度,要么激励,要么威胁。在较短时间内可以把相近内容喊上无数遍,不厌其烦……
就这样快马加鞭地走了两天,刚过了乐京栈道,遇到了柳家军的接应。隔着百步远,李倾一眼就看到了斜坐在马上饮酒的大将军。
“来了?倾兄?”大将军酒喝得面红耳赤,隔着大老远就在马上摇摇晃晃地对李倾喊着。
李倾带着军队快速地走到大征子面前。但李倾只是对大将军微微一笑,一言不发。回过头来示意军队继续前进。
大将军猛地抄出柳叶枪,拦住虎贲军去路。豪迈地喊了一句:“何必日夜不息地赶路呢?不如去我兵营歇息一二日,同我柳家水军一起走吧!倾兄,你看如何?”
“柳叶南将军,你身为军里大将军难道不知道误了日期是违反皇令吗?”李倾鄙夷不屑地说道,“皇上一怒,掉的是我们的头!难道你想看着我与我虎贲军一万精兵一齐被处刑吗?”
“走水路可比走陆路要近许多啊!你看你们也行军多天了,何不休息一下,等精神充沛了再继续赶路呢?从小倾兄就不是干事倍功半的事的,对吧?”
李倾仍是一脸不屑,丝毫没有转变态度的意思。李倾旁边的军师李诩看了看两人,便悄悄劝李倾带着军队去柳叶南的军营休息。李倾思考良久,洪亮地对柳叶南说:“那恭敬不如从命,我虎贲军就受柳大将军地邀请去你的兵营!”之后对柳叶南一笑,“护骑,前面带路!”
所有人都亲眼所见李倾对柳叶南不屑地嘲讽。柳叶南当然知道,但毫不生气,同虎贲军一起去军营。
路上,柳叶南与李倾谈起了笑。
“李将军功高盖世,武艺高强,如果能受到皇上地高度赏识,车骑宋将军的位子就非李将军莫属了!”
“呵---何止呢。如果我李倾能受到皇帝赏识,我就是李大将军……或许是我无能,不配为大将军一职,你看呢,柳大将军?”
柳叶南饮了口酒,尖声大笑起来。
李倾跟着假笑了数声,就似懂非懂地问柳叶南:“将军为何大笑不止?”
“我柳某笑自己技穷却浪得一个大将军的虚名,而精忠报国的有用之才却被埋没于黄沙风尘之中。惭愧啊---惭愧啊---”
李倾沉默,他面无表情,好似一点生气之意也没有。但李倾内心早已七窍生烟,恨不得马上把柳叶南当稻草一样砍成两段。
柳叶南也没了聊下去的兴趣,干脆什么都不深思熟虑了,像个神仙一样大口大口地喝着自己的酒。
李倾看着柳叶南这鸟样瞬间无语。本想挑衅一下柳叶南的,现在看来没什么必要了。
两军所有将士各行各的,一心赶路,沉默不语。
不知不觉中,两军已经到达了军营大门前。
柳叶南见状大喝了一声,随手把酒壶挂在腰间,对着柳家军豪迈地喊道:“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我们马上要进行自己的使命!我们来到战场就要打胜仗,统领整个战场,傲视群雄!”
柳家军将士齐声高喊:“精忠报国!统领战场!斗志昂扬!视死如归!”
“好!不愧为我柳家神兵!”柳叶南得意地笑了。
李倾:“喝醉发酒疯……”
他与他的虎贲军被柳家军无视。
柳叶南请虎贲军全次进军营。
这段让某人过得十分不愉快的旅途结束了。
“大家请稍候,后厨几百人正在为各位将军做着晚宴!”
柳叶南说完就走了,留下几十个虎贲军与柳家军共几十号文将武将。
李倾无心站在那儿闲等,就一个人在这个兵营四处转转看看。他发现这地方叫“兵营”就离谱:完整的设施,精美玲珑的建筑,并且这面积很大,单看一眼望不到边。
说这是个轻量版的“皇城”也不为过。
“柳叶南把这地方叫兵营?喝酒喝傻了吧?”李倾一脸不解地说道。
“这其实是柳家军驻军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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