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云自打记事以来,除了烧火做饭洗衣服,到底也是箕尾山几百年底蕴大派培养的嫡传弟子,中兴之祖,必然也有许多其他可取之处的。牧云山原本也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剑修宗派,反倒是在许多辅助之法上颇有研究。这大抵是因为箕尾山最初是横亘云州之北的防御前沿,固守是持久的主题,因而在阵师、丹药这些方面,才是下了大力气。反倒是攻伐之术,只在西昆仑创建下宗时,占了一段时间的主旋律。
牧云山虽说几经变,传承下来的还是更接近防守的东西。江牧云打小耳濡目染,无形之中已经积累下了很多理论基础,只需在往后的实战中充实对战经验,本身就是一座堡垒。
当然苏酒应该是牧云山的另类,箕尾山出去的剑修第一人,在整个南方大陆都有着相当的声名。至于江牧云哪天要是南下游历,只需报上自家师傅名号,就等于跟人家宣战了。
此是后话,却说当下。
阵法内两人聊得火热,郭漪若非事先知道两人并不认识,恐怕都要被两人迷惑。另一边伤心到晕过去的小姑娘已经醒了过来,怔怔无神,只在对上江牧云的时候,眼里会流露出一些复杂难言的情绪。
“小子,你怕是在家里不受待见吧,都这么久了,你家长辈怎的还不来救人?”
“前辈,早前我点燃那枚符纸本身是用了些特殊法子,家里收到消息再传讯据我最近的长辈,也需要很多时间啊。”
“那你要不再点一张?”
“前辈,这种东西不是我说点就能点的啊。”
“哦。”江牧云抬起头,四周灵气运转正常,一时半会儿不像有人过来的样子。
再看阵法之外,三人不耐烦的轰砸着防御,颇有几分气急败坏。
“小子,要不你亮出身份?将人吓走了再说?”
“前辈,在这种地方,身份若是有用,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哦。小子记得事后付钱,救命钱。”江牧云加重了语气,随后看了边上的郭漪一眼,嘴花花道:“这小妮子既然是碧云谷的弟子,我可知碧云谷距此不算远,就没个法子?难不成是个花瓶?”
郭漪脸色一白,却是给气的,也不顾救命之恩,冷冰冰道:“我出门时并未带着宗门信物。”
江牧云白眼一翻:“哎,真是仗着年轻小,尽他娘的乱来。”
罢了闭上眼,开始考虑有什么应对之策。
出去面对面干,必死无疑。
实际上这里距离牧云山并不太远。
江牧云眼睛陡然一亮,一拍大腿,站起身来,“有了。”
青年大腿一阵刺痛,扯到伤势,又是一阵倒吸凉气。
就在放在,江牧云与牧云山竟然有了一丝玄妙的联系。如若能够借用牧云山的大阵,轰不死外面三个渣渣,怎么也能引起周遭灵气变化,陈羽颜也就能寻声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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