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也是无能为力的样子,手一摊。要钱!
“罢了,你可记住,马要好马,其它的都要最好的,等会我再拿五百两与你,当是够了,还有,明天贵叔同你一起去,你给他说,就说老祖宗准了,在东边靠湖的荒林里要建个园子,明日去请几个好点的园林大师过来瞧瞧,给个方案!顺便找几个修园子的队伍,都带来我看看。我选一个,马上就择日开工!”
这段话有点长,王全问了几次,才一一记住。
说完,王彦吩咐他们继续训练,说是改日再给他们找点新鲜的玩意儿练练,便走了。
王彦一走,王松就凑到王全面前,嬉皮笑脸的问道:“全叔,你说少爷说下个月要出去,去哪儿?给我们弄这么好的装备,少爷可真舍得!”
王全看了看四周,见其他人都凑过来了,似乎很感兴趣。便卖弄起来,一脸自豪的样子,仿佛就他一个人知道,他就是这群人的头一样,神秘的说道:“我听里头的人说,少爷给老夫人说了,要去走海,定在下月。至于少爷给我等弄这么好的装备,定是要与别人见仗,所以,咱们好生训练吧!”
“原来如此,可我等俱不会水呀,这…”王松有点猝不及防。
“怕甚?家里的海船我见过,大得能跑马,在船上也是如履平地,瞎担心什么,再说,你们想去,还不一定去得成呢,哈哈哈”
王全放肆的嘲笑起这群“手下败将”来。
“你……哼…”
这老头真欠揍,可是王松又揍不过他。无奈,只好忍气吞声,加倍的操练起了手底下的十人,又是一阵叫苦连天。
回到客厅,王叫来阿福,耳语了几句。阿福便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没一会儿,清水巷的王显,王彦二兄,来了!
“贤弟,何事唤我?可是又要去归家院会会那柳如是?不是二兄说你,年轻人,贵在戒色,你家里两个婢女,也要雨露均沾才好,哈哈哈…”
“二兄,小弟叫你来是有事相求,莫打趣某了。”
王彦拿这个促狭的二兄没办法,满脑子都是些污污的想法。不知道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
“三弟,何事?二哥我义不容辞,定要帮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王显以为是什么大事,平日里王彦少有求到他的事。所以很是惊讶。
“弟想请二兄替我找个媒人,去归家院帮弟提亲!”
“提亲,没问题,我那表妹长得天仙似的,等等,你说去哪里提亲来着?归家院?,三弟,我摸摸你额头,你怕是生病了吧?”
王显简直是大吃一斤!
“弟未病,只是二兄若是不肯帮忙,恐怕马上就得病倒!”王彦认真的说道。
“二弟,你可想清楚了,那柳如是可是个青楼女子,而我表妹可是大家闺秀,你怎可买椟还珠,有眼不识金香玉呀?”
王显还在劝道。
可是此时的王彦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二兄不必多言,小弟心意已决,必不再改了,吾最是重诺,言出必行!”
王显见王彦如此坚决,还不死心继续说道:“可你和我表妹芸儿是老祖宗要定下的,U.uuknshu.cm你怎可失信?”
“不是还未纳采吗?哪里就定下了?二兄,不必再说了,你就说这个忙你帮是不帮?”王彦也急了!
“不帮,若是被我娘和芸儿知道我定吃不了兜着走,这样吧,这事儿我托大哥去办,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我定是无法出面的!”
王显说的是牌坊巷的王枢,王彦三叔的长子,字严周。族中排行老大,平日与王彦王显也是相熟。不过他喜欢收藏古玩,和王彦他们志趣不一样。所以王彦一直未见着,听王显说起,才想起是有这么个人来。
“也好,那就麻烦二兄了,还有一事,你回去和二叔说一下,下月出海时,把我叫上,今年我家的船也不要装你家的货物了,我自己去海上看一看!”王彦道。
“三弟要去海上走一回?哈哈,有趣有趣,这事简单,我给你办了,不过余好奇的是,三弟居然敢出海!”王显又掉了一次下巴。
“好了,既然都说了,晴雯,快给倒杯新茶过来,这茶都凉了!”
在大厅和王显商量了一下细节,王彦送走了二兄。
回到了自己的绛云轩,王彦进屋,转身对晴雯道:“前日叫你收着的银票呢,明日给全叔五百两买马,剩下的还是你收着,主注意保管好哟,拿一张出来我瞧瞧!”
土财主本性暴露了,一旁的晴雯看着拿着银票傻笑的王彦,咯咯直笑。又道:“少爷可真是个财迷!”
王彦意味深长的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嘛,小丫头懂什么?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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