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时候，霍华德叔叔才会顾不上你和玛利亚阿姨——就像我以前说的，托尼，霍华德叔叔其实很在乎你——还有玛利亚阿姨。”
张力拍着托尼的肩膀安慰，父子关系总是家庭中最复杂的感情。
知道霍华德的另一层身份之后，托尼脑中思绪纷飞。
原来父亲他……不是不关心我和玛利亚……
作为特工组织的首脑，一定很危险，有很多的突发事情……
托尼在心中为霍华德找到了无数的理由，对于父亲的抵触，在托尼心中慢慢淡去，不过嘴上还是蛮横地说道，
“他更在乎这个国家，不是么？我以前战争结束后，他就已经和那些事情没有关系了……他敢打赌，他估计是特工历史上最有钱的一位了。”
“男人总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情。”
玛莎的摸摸托尼的头。
她知道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在闹什么别扭。
“霍华德无疑是一位英雄。你应该为他感到自豪。无关国界和民族，这样的人总是让人肃然起敬。”
说完张大医师默默给托尼一发心灵法术。
话锋一转，“兄弟，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休息，你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相信我，你会很快恢复过来的。”
“不用，斯塔克家族从来没有时间沉浸在悲伤当中……”
托尼放下快要被要咬破皮的手指，噼里啪啦在电脑上打开另一个网络入口。
心灵魔法没有取到意料当中的效果，托尼的灵魂意志远超一般的凡人。
“顺便一提，玛莎阿姨，我父亲的样子，和严肃，可搭不上任何的关系。有时间，我们还不如看下，这个温迪·劳森是何方神圣——还有，这个天马计划——”
“那是高贵的海神之子，以银白色飞马形象示人。它舒展银白色的羽翼，翱翔于浩瀚星空——”
张力用希腊语念着祭词。
“它的身形俊美而优雅，是文艺女神缪斯的守护伙伴。”
玛莎很快接上，张力的希腊语是跟着她和古一一起学的。
不真正的学霸到底会多少技能，玛莎会微笑着告诉所有人，她永远都是那个十八岁的文艺少女。
“哦，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就觉得她很熟悉，我记得她好像是曲率引擎模型的提出者，曾经这个模型震惊了整个物理学界，虽然很快在学术界销声匿迹了，可以算是一个昙花一现的物理学天才。物理学界之后有过传闻她加入军方了。”
“她的资料可能被限制搜索了。”
……
温迪劳森，克里人玛威尔潜伏在地球上时用的化名。
克利帝国已经完成了十几个星系的星际殖民，在星际探索的道路上遥遥领先于地球。
劳森博士提出的星际空间旅行理论具备很强的可行性，米国政府如果识货的话，应该会将她的资料全部纳入保密范围。
果然没有出乎张力的预料，没有人工智能筛选，托尼在CIA的档案库中找出了无数个“温迪·劳森”。
玛莎把自己知道的信息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托尼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没错！希腊神话！”
他反应了过来。
“想想阿波罗计划——NASA一贯的命名风格。希腊神话中，天马又叫做珀伽索斯，是最著名的奇幻生物。星空——物理——”
托尼修改了更加精确的关键词。
很快，温迪劳森早期在物理学上的论文就出现在张力和托尼的眼前。
“我觉得我需要喝一杯，压压惊。”
有过经验的娜塔莎早已自觉来到酒精饮料的吧台。
鹰眼坚强的跟着三个tr看完了一行推导公式，扔下一句求饶的话，结果娜塔莎手中的酒杯。
“顺便帮你倒的一杯，敬畏老师，学徒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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