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包子?”那公子爷一楞,忽地向屋外远处大喊:“本公子不跟这种土包子住一起!本公子要住也住单间!”
“再吵吧你舌头割了!”远处那人忽地暴怒大吼一声,吓得这位公子爷赶紧跑进屋。
夜霜干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位公子爷,您怎么也要进来干活啊?对了……您的两个保镖呢?”
那位公子爷气的脸都青了,破口大骂道:“你个土包子懂个屁啊!要不是被我那个死老爹*着,本公子会进来这种鬼地方?你也不想想,你配跟本公子一间屋吗?识相的赶紧给本公子滚!”
“哎呦,这位公子爷,您还本公子本公子的自称呢?入了这儿,人人都只是个干活的杂役,少在这儿装清高!”夜霜也怒了,心想这货还不知死活,又联想到在排队时他那副嚣张的样子,白了他一眼,说道:“不想跟我住一个屋?当然可以。外面空地多着呢,自己找去。”说着,夜霜把行李一放,直接躺倒床上。
“你!!!你个土包子!本公子不跟你一般见识!切——”他气呼呼的把行李一扔,走到另一个床边,满脸嫌弃的坐了上去,看着夜霜安然欲睡的样子,他更是气得一脸青紫,气哼哼的躺下睡了。
“嘣!”忽地,只听见屋门一响,那穿黑衣的人提着两把斧头走了进来,往门上一踢,大声命令道:“大白天睡什么觉!属耗子的?起来!砍树去,要是敢不去今晚就甭想吃饭了!”
夜霜应了声,赶紧起身从他手里接过斧头,直向那一片已被砍得差不多的山峰跑去。
那人望了望,回头看着依旧躺着不动的公子爷,问道:“你还不起来?”
“哼——本公子是来修仙的,才不会笨到被你们拉去白干活呢!”
那人冷笑一声,摇摇头转身走了,眼中却大有“你给我等着”的意思。
“切——俗人!欺软怕硬的纸老虎!”骂着,公子爷打了个哈欠,盖上被子便睡了。
这时,夜霜受几人的指引,向最远处那片森林走去。过了许久,他才来到那片森林,气喘吁吁的和那里两个砍树的成年大汉打了招呼,找了棵树干最细的开始砍。
就这么,过了两个时辰……
“这树……到底是……是怎么……怎么长的……唉——累死我了!”只见夜霜一手靠着树干,一边用袖子擦去额头的汗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而那棵砍了两个时辰的树,现在依旧屹立着,只是被砍掉了树干粗细的一半。
他抬头看看那两个大汉,顿时发现他们已经砍倒了四五棵粗壮的大树,正指挥着其他人用车子运走。
忽地,只听见天空中耀阳峰上响起一声长悲金鸣,抬头看去,只见几道白光从峰顶闪过,其后带着一口水晶勾月棺,又随着一队持白旗白袍的持戟仪仗弟子,直向映阳宗后山飞去。
夜霜一怔,见那两个大汉也看得吃惊,他走过去问道:“两位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新来的?”
“恩……”
其中一个大汉小声说道:“这个呀,是映阳宗的传统,凡是映阳宗掌门、峰主或者是各峰的重要弟子仙逝,都会举行这样隆重的葬礼。听说啊,这回是平宇峰大弟子萧大师兄因为前几日在山下遇到天道妖人,不幸战死了。”
“萧大师兄!?”夜霜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不可能吧。萧卿宇大师兄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萧卿宇?不对,不是这个。他叫萧越,是平宇峰的大弟子,不一样的。”那大汉犹豫了一番,悄声说道:“不过啊,听说这个萧卿宇就是萧越的亲弟弟,只是两人一直不和,那关系啊,复杂得很呢!”
夜霜松了口气,不娴熟的拱手一礼,追问道:“那大哥您能告诉我怎么去后山么?”
“后山?”那两个大汉吃了一惊,对视一眼,忽地大笑起来。只听一人笑得差点岔气的回答道:“孩子……你,你太能想了!这里离后山全是山路,爬得再快也要一天呢。这葬礼顶多就一个时辰,你是想去看葬礼啊?还是去看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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