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将一众数十位同门,给笑得前仰后合,口水乱溅!
东方狂毫不在乎的咧嘴一笑说道:“小东西,记住了以后做事做人,都不要那么的瞧不起,比你更加弱小的人!更不要仗势欺人,以为人家弱小就没有靠山后台,清不清楚,你个小东西,小怂货,小垃圾?”
东方狂一边说着,一边伸手非常嚣张狂妄的,拍打着那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境界的,王大军的右脸。
“是是!”那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王大军,此时此刻颤抖着全身,低垂着脑袋,就犹如龟孙子一样的连连点着脑袋。
一位筑基期六重的弟子,站在一旁十分愤恨的看着这一幕,他非常挑衅的对着东方狂说道:“什么东西?不就是依仗着有邵新虎,那一个副院长撑腰,在内门里面撒泼耍横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呃!正在满心舒爽得非常极致的东方狂,被这一句话给直接弄毛了起来,满脸不悦的转过头来一看,卧槽原来是一位五大三粗的筑基期六重家伙,在此挑衅发飚呢!
东方狂是一个,很有血性又非常残暴的人,他那掩藏在灵魂深处的血性与残暴此时此刻,已经被彻彻底底的激发了出来。筑基期六重就很了不起么?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这样无视脸面的挑衅?
东方狂狠狠的瞪着那家伙,咧嘴一笑说道:“哟哟!我还以为,是那一条小地沟里面,蹦出来的大尾巴狼呢?原来就只是一个筑基期六重的渣渣,居然也敢在老子的面前嚣张狂妄?”
那筑基期六重的弟子,立马嘲笑着说道:“杀人魔王是吧?老子就嚣张了,就狂妄了!你能把老子怎样,小杂碎?”
哟呵!东方狂有些防备之心了,看来这玩意儿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故意来找茬的,要么就是身后站着巨大的靠山,要么则是同我有仇?
东方狂立马瞪着那家伙问道:“你与我有仇?”
那筑基期六重的家伙,立即双眼喷射出了仇恨至极的凶光,满脸杀气腾腾的回答:“不同戴天之仇。”
东方狂郁闷要死的一翻眼皮:“我是杀了你的爹妈,还是调戏了你的妹子?”
那家伙愤恨不平的说道:“你冤枉了我的父亲,将他关进了大牢里面,你与我是不是不同戴天的仇恨?”
东方狂没有想到这才小半天的时间,人家的儿子就找上门来为他父亲报仇来了:“你是哪一个长老的儿子?”
那筑基期六重的家伙,狠狠的瞪着东方狂回答:“执法堂池建安的儿子,池小虎就是我。”
东方狂点一点头:“你怎么知道你父亲,有没有干那些篡夺院长权力的事情?”
池小虎一脸决然的回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东方狂不屑的讥讽一笑:“你以为,你是你父亲的爹,他干什么事情,都要向你这个,你父亲的爹请示?”
呃!现场里面那几十位同门弟子,一听东方狂这话,立马都有些晕菜,弄不清东方狂这父亲与爹,究竟是说的谁与谁?
池小虎略微一愣,立马暴跳如雷的大声嘶吼了起来:“你敢侮辱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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