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如意看到赵瑶儿跑进了包厢,诡计没有得逞,颇有些遗憾,略微失落的说道
“晋王殿下,您与我爹爹姐夫一样,都是行伍中人,一样的战功赫赫,一样的身上伤痕累累,敢问您对文武,有何看法?”
晋王挺胸抬头,自信满满的走出了包厢,先是看了眼七楼的苏子文和卫镇南一样,没有说话。对着姚如意,中气十足的说道
“历朝历代,自古都是文贵武轻的荒缪之言,若不是将士们保家卫国,哪里有文人们的和平乐土?”
“正如刚刚那位士子所言,将士们在沙场之上,吃食粗鄙,住所简陋,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去卖命,可是依旧还得不到全部的粮饷!”
“反观文人的官老爷们,锦衣玉食,出入皆是武将抬轿子扛旗护卫他的安全,两者待遇相比,天差地别,最后还落不到一句好,反倒还被人说上一句“文贵武贱”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晋王开口说话,众人哪里敢胡乱插嘴!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刚刚那喧闹争吵!
忽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五哥,此言差矣!”
只见身披龙袍的,文质彬彬的毫州王走出包房,出口说道
“五哥只看到了文官们风光无限的那一面,却没看到文官狼狈的一面!”
“正如柳公子刚刚所言,柳阁老当初科举,伏案苦读数十年才终于金榜题名,其中,经历过饥寒交迫,卖房子卖田才换来的金榜题名!”
“这还是柳阁老福泽深厚,历朝历代科举取士,三年才取三百名,可天下读书人何止万千,这无异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更多的士子们是纵然卖房子卖田还不能金榜题名!”
“有家产万贯的士子为了科举,落的倾家荡产!有从风华正茂的年龄科举到古稀之年的士子,也有为科举,千里迢迢爬山涉水上京赶考,在中途,或病逝或被山匪劫杀或落水等等出意外的不计其数!”
“就算是侥幸金榜题名,初入官场,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纵使文采惊艳,官声斐然,也少不了要打熬资历,蹉跎几十年,或许可出头!”
“但更多的官员是熬上几十年,依旧出不了头,还是郁郁不得志!”
“文人士子最讲风骨气节,最不屑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故得罪的人就多,遭小人陷害的也多!”
“正如刚刚那位士子所言,北雍名臣岳山直言劝谏最后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故,小弟认为,文贵武轻,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毫州王,一番话说出顿时引起醉仙楼里众多士子的点头称好!
……
七楼,李世成抬腿踢了一脚正睡觉的薛大宝。
“咋了?”薛大宝蹭的坐起来,茫然的看着李世成!
“吃饱没?吃饱了,咱准备走了。”
苏子文疑惑的问道
“不再听听了?”
卫镇国说道
“就这么走了?”
李世成指了指,外面的天色,说道
“再晚,就进不了宫了!”
长公主不满的说道
“菜还没上齐呢!”
三公主说
“好歹让我们都尝尝啊!”
六公主说
“你就不想看,老五和老八打架?”
李世成心中暗付
“让他们这么说下去,文人武将的心都让他们收了!”
嘴上说道
“这么多士子在看着呢,折腾的厉害了,皇家脸面不好看,更何况,我还在这儿呢,让父皇知道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我!”
说话间,就听见,晋王说道
“如今天下五分!莽,雍,西夏,蓬莱,楚!北莽以武立国,大楚以文立国,北莽兵将之勇猛,天下闻名,时至今日,未逢敌手,而观我大楚,水师比不过蓬莱,步兵乃天下最末,更枉论骑兵了!”
“北莽把西夏,北雍当成了头肥猪,一饿了,就随意宰猪吃肉,而我大楚,又被北雍当成了自家的农田,北雍一缺钱,就来攻我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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