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一、夕阳西下。
将近黄昏的草原牛羊已被牧民赶回各自厩中,只剩下满野的杂草随风飘摇。
像极了一个盼望丈夫归家的妇人!
“咯噔、咯噔.......“茫茫草原之上,两匹瘦马一前一后缓缓前行。
瘦马之上,骑着的是两个土匪装束的年轻汉子。后面的那匹瘦马之上,汉子手里攥着一根粗粗的麻绳。麻绳的另一头,绑在的是一个麻衣破缕的落魄男人。
那男人胡子拉碴,一张老脸看上去饱受风霜!
“大、大.....大哥,这个家伙如何处置?”
瘦马上的汉子一把将男人拽到了一块光秃秃的草地之上。
那男人狠狠摔到在地,却硬是咬牙没有支吾一声!
“按照当今律法,这杀人与通奸该当何罪?”
山匪讲律法,可能这是有史以来最讲理的山匪!
“按照当今离阳王朝的律法,”通奸应当浸猪笼然后送入大牢,而杀人要砍头!”
“这厮先与其嫂嫂通奸在前,然后又与其嫂嫂发生口角,愤而将其嫂嫂杀害!这按照律法,却又当如何?”
谁曾想,这个看上去一脸风霜的男人会是如此的穷凶极恶!
更想不到的是,讲律法的山匪还不止一位!
“按......按照......律法,好像是按杀人罪,要......要砍头!”
“那就砍了他的狗头。”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山匪汉子,当即手起刀落。
“咔嚓”一声,一颗头颅应声落地。
断头的脖颈之处,一片血雾喷涌而出。
”可是,大哥,山寨里要我们杀一个杀人犯再杀一个通奸犯,这投名状,可还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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