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真的是被这个差点气死,眼睛就像凌迟的刀一般看着那个男人。
我也是长吸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孙子还有这一招。
外籍华人怎么说在这里吧总有一些特权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要是个外国人就比国人高一等,大树以前的时候还是热血沸腾,一直就看不过国人这么卑躬屈膝的样子,但之后在上面的一遍遍的警告,和各种现状之后,大树终于沉默了。只是沉默了但是并不代表我们屈服了,在这瞬间我和师哥我们两个都明白了,我们一定要和这种人对抗到底,一定要把他们放在我们的局子里面呆着。
还有就是一个让我物理吐槽的那个点,被害人总要各种证明自己无害论,而施暴者越是高高在上的去打击受害人,他们的言论总是你怎么证明这件事是我做的,这件事你并不感到痛苦,甚至隐隐有种你应该感谢我的恩赐的那种态度。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受了痛苦的人要一遍遍的跟别人讲述自己的痛苦,来打动别人,来寻找证据,而施暴者却可以依旧不选择认罪,如果处理的好的话,他们甚至都能把证据给消灭到。
人人都说,正义可能回迟到,但正义一定会迟到,可是迟到的那段时间的痛苦是最痛苦的。
这个世界怎么了,对于大树和小刘这样的正直人士来说,明白和顺从这件事是很难得。而对于这个事件来说,好的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终于能够站起来了,他们有着更多自己的想法,对于自己的文化和理念也有更加自信的认识,他们看到了这些事情的不公,敢于反抗,但是那些手握权力的人,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他们老了,很少会承认自己的错误,膝盖跪的久了,年轻人想要拉的时候,他们就把年轻人一把推开,甚至还要把年轻人拉下来跪着。
师兄深吸了一口气,被飘来的烟雾狠狠的呛了一口,他就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刘你就在这呆着,我出去看看。”
说着就出去了,看着师兄出去的背影,这可能就是他对于这种不公平的无声抗拒。
这层病房的人并没有很多,大树出来急冲冲的向着护士台走去:“你好,警察,这个病房里面住的人什么病。”
小护士看着拿着证件的帅哥,口罩底下是微红的脸:“不好意思,我们不能泄露病人隐私。”
“警察,了解情况的。”
“恩……这个”小护士有些拿捏不住:“护士长,这边有个警察来了解情况的。”
一个上了年纪拿着托盘药品的女人刚好走了过来:“您好,我是这的护士长。”
“您好,警察执行公务,这个宋信然是什么病。”
护士长低头思考了一下。紧接着把人带到一边,隐晦的说:“这个病人胯下受了点伤。”
“几天能好,能移动吗,我们得代回去问话。”
“这个不好说,主要伤的位置太巧,送来的时候正好是我接待的。”
“那麻烦您给说一声这个过程行吧,我们了解一下。”
“是这样,你也看到了,我们这边都是VIP病房,私密性很严的,是昨天送来的,胯下像是被人捅的,但是没有伤及要害,没有更大的损伤,看样子是细长的东西所致。”护士长多看了大树几眼:“你们今天来是为了这个事还是网上的那个事?我这也是看了网上的那个事才跟你们说那么多的。”
“这个不方便透露。”
“唉,那网上的事是不是真的。”
“阿姨,这个您就别管了。”
“这要是真的,我们多晦气啊。”
从护士长那里来了解玩资料之后,大树这才开了手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心在的热搜太疯狂了,几个和这个有关的事情都在最上面彪着。
屋里面一直僵持不下,那个男人始终就在沙发上坐着,我们没有搜查令,只能在那里干瞪眼,我心里无比迫切的想着师兄能呆着东西过来。
网上的舆论是越来越重了,而那个该报警的女孩子还没有报警。
“您好。我是宋信然的律师。纪和通,宋信然先生的所有事情一切已经全权委托给我了。”推门而来的是一个一表人才的男人。
我们看见这个律师就觉得不简单,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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