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儿被气的咬牙切齿,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曾子言,那样子,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手指颤抖的指着曾子言,“你…你…岂有此理,区区小辈,竟然敢如此无礼,这难道就是灵清峰的家教吗?”
面对柳香儿的指责,曾子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我的家教只展现给我尊重的人,你…还不配。”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说出不配这两个字来,如果不是有结界挡着,恐怕柳香儿早就冲上来杀了曾子言了。
“你口口声声一长辈自居,现在又不顾我师弟的意愿强行嫁给我的师弟,柳宗主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曾子言话音刚落,就听到周围的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这话就差是直接指着柳香儿的鼻子骂她没有家教脸皮厚了。
柳香儿被曾子言气的胸口剧烈得到欺负,“言澈接了本宗主的绣球,就与本宗主有了婚约,这件事的见证人可不止一个人,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沉。”
柳香儿高傲的抬起头,她可是盯上言澈很长时间了,为了她甚至不惜遣散了之前的所有男宠。
再加上有那么多人作证,她料定灵清峰不会自打嘴巴。衛鯹尛说
谁知下一秒,曾子言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实的真相究竟是如何柳宗主心里清楚,我不说就已经是在给你面子了,而且……”
曾子言的话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个轻蔑的笑容,“我这师弟一向喜欢颜色好的人,恕我直言,柳宗主这容貌比起之前的几位可是要差远了。”
“你的意思是本宗主长得丑!”
柳香儿快要被气疯了,就连脸上那精致的妆容此时都显得无比的狰狞。
这个曾子言先是说的老,现在又暗讽她长得丑,她刘香儿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而她不知道的是,曾子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真心的,毕竟无论是师祖君逸墨还是师尊白馨羽,亦或是师伯云毅和慕容霄,容貌都足以甩柳香儿几百条街。
而且,虽然柳香儿吃了定颜丹,容貌的还是如同少女一般,但是周身的气质早已不如少女般纯洁了。
柳香儿被气的浑身发抖,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现在她已经召唤出武器了。
只时灵清峰被阵法环绕,就算是她召唤出武器也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曾子言,你就不怕这件事传出去坏了你师弟的名声吗?就算是你不在意,也总要考虑一下你的师弟,还是说你们灵清峰已经放弃他了。”
曾子言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扇子,刷的一下打开,扇了两下,随后不慌不忙的说到,“这件事就不劳烦柳宗主费心了,事实的真相到底是如何,想打在场的众人心中自有定夺,更何况,言澈如今不过十几岁,还是一个孩子,成亲的事情并不着急。”
曾子言知道自己在实力上面并不是柳香儿的对手,所以自始至终都是躲在结界里面。
最终柳香儿还是选择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她恶狠狠的看了曾子言一眼,放下狠话说到,“这件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临走之前,柳香儿看着自己带来的家长,微微一笑,这些东西就先放在这里吧,毕竟是本宗主的嫁妆,省的以后还要再搬一次。
那语气,仿佛注定了最后无论是曾子言还是言澈都一定会妥协一般。
等到柳香儿离开之后,曾子言来到禁闭室,不出意外的,此时的言澈还在呼呼大睡,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房间里面进了一个人。
正在睡梦中的言澈突然问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嘴里嘟囔的说到,“好像啊,记得放孜然,还有我不吃辣。”
话音刚落,言澈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这么热啊,猛的睁开眼睛,“啊!!!着火啦!着火啦!”
猛的起身,就看到坐在不远处正在喝茶的曾子言,嘴角微微上扬,手指的灵活刚刚熄灭。
言澈看着床上被火熏黑的床榻,以及一脸温柔的师兄,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师兄,事情都解决了?”
曾子言抿了一口茶水,说到,“算是吧。”
言澈一下子就从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听出了猫腻,以往师兄在解决完事情时候可是从来不会来禁闭室看他的,
而且那句“算是吧”的意思明显是解决了,但是没有完全解决的意思。
“师兄,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啊。”
曾子言撇了一眼言澈,胆子小?他倒是绝对这人的胆子大的很,没人管,他能够把天给捅个大窟窿出来。
曾子言也没有说话,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言澈。
只是他越是这样,言澈的心中就越是没有底。
一直到等到时间足够久,言澈的内心被折磨的差不多的时候,曾子言这才开口说到,“暂时是没有问题了。”
只是还没有等言澈松一口气,就听到曾
子言接着说到,但是柳宗主将她带来的嫁妆留在了外面并没有带走,估计她现在应该是去找掌门了。
“什么!他还带了嫁妆!”
言澈失声说到。
曾子言点了点头,“带了,而且还带了不少,而且我看了,东西都是好东西,如果师弟现在改变主意的话,应该还来的急。”
就在这时,曾子言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什么东西给一把抱住了,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哀嚎,“师兄,我知道错了,我不要娶那个老女人,我才十七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师兄你就忍心我这朵鲜花插在柳香儿那朵牛粪上面吗?”
曾子言不为所动,淡淡的说到,“牛粪能够让鲜花的长势更好,开出更美的花,这么说来,鲜花和牛粪那可是绝配的。”
听到这话,言澈手中的动作一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曾子言,脸上的表情好像再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曾子言则是表示,良心?那是什么东西?
他身上就没有一个器官是叫做良心的。:,,.
事情正如曾子言所预料的那样,柳香儿将这件事捅到了掌门哪里去了。
掌门看着面前哭哭啼啼的柳香儿眉头簇成了一个川字。
她当然知道柳香儿是一个什么货色,这件事八成是言澈那小子被算了,但是……
掌门颇为痛疼的扶了扶额,这件事要是换在其他弟子身上,他大可以义正言辞的拒绝柳香儿的无礼要求,但是偏偏这个人言澈。
仗着自己长着一张谪仙的面孔,到处胡作非为,导致他现在理不直气也壮不起来。
言澈这两年的所作所为,简直用罄竹难书来形容也不为过。
以前他是担心灵清峰内弟子稀少断了传承,但是现在,就一个言澈就将他给弄的焦头烂额了,这要是在多来几个,他这个掌门也不用做了,趁早退位让贤算了。
只是再次之前,他还是要处理小辈留下来的烂摊子。
掌门看着哭哭啼啼的柳香儿,清了清嗓子,说到,“柳宗主是言澈服了你,可有证据?”
“当然有,妾身用来抛的绣球其实是一件法器,能够自动认出人的气息,如果掌门不相信,大可以找言澈前来与妾身对质。”
“对质就不用了。”
就在这个时候,曾子言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曾子言在进来之后,先是对着掌门行了一礼,随后看向柳香儿。
“既然柳宗主是绣球是一件法器,那么也就是说柳宗主您想要让它砸在谁身上就砸在谁身上喽。”
曾子言的这个砸字声音格外的重。
听到曾子言那意味深长的话,柳香儿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神色自若的说到,“你休要血口喷人,而且这是我与言澈之间的事情,与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曾子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让我这个外人,将事实的真相一五一十告知掌门。”
见曾子言如此自信的样子,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你当时又不在场,你怎么知道你口中说出的真相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柳宗主说的一定不是真话。”
说着,曾子言就拿出了一块玉佩,然后对着掌门行了一礼之后说到,“掌门这块玉佩是之前我放在师弟身上的,能够记录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所以事实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只要看了这玉佩里面的内容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然后,还不等柳香儿反应,玉佩突然发出一道柔和的白光,柳香儿抛绣球当天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得到展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只见画面中的柳香儿手中拿着绣球,直直的朝着言澈的方向砸去。
言澈察觉到不对劲躲了过去,绣球砸在了另一名修士的身上。
只是还不等那名修士反应过来,就看到那个绣球自己飞了起来,然后直直的朝着言澈的方向砸去,一时不查的言澈被砸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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