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是退出吧。”石昊忽然冲着他身边的“牧”与妮丝低声说道。
“啊？”两者都愣了一下，随即连反应过来，连声道：“可是，主人……”
“你们两个，实力太差，就算进去也就是送死的。”石昊淡淡地瞥了他俩一眼，语气冷硬：“‘地灵界’的收获也足够你们受用许久了，危险也算能勉强渡过。”
“呃……”两人都是一阵迟疑，虽然石昊话说的很难听，但不得不承认事实还真就是这样的。别说和至尊坛上之人相提并论，就算是在这些追随者中，两人都处于那种垫底的水平。否则的话，他们也不至于要‘被迫’来做石昊的追随者，才算是能搭上进入秘境的‘顺风车’了。
沉默半晌，但既然石昊都如此表态，何况两人对自身实力多少也有些自知之明，最后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艰难的站了出来，表明了他们的立场。因为他们也很清楚，就算侥幸随着石昊冲进了‘天极界’，他们恐怕也别想得到任何好处，甚至连帮助石昊都做不到。反而石昊还会因为他们低微的实力不得不分心。
“‘牧’，等从秘境出来之后，本王还有事做，你便不必等了。若是愿意，你可前往东荒紫心殿，展示你的誓言印记，他们自然会让你进入。若是不愿意，也可随意做你想做的事，本王不会拿誓言来束缚你。”石昊冲着“牧”如此说道。因为说句实话，他现在着实没什么心思去教导‘牧’什么。先不用说他的修炼之路与人族大不相同，难以教导，他也根本不是个当老师的好材料。更何况，他自己都不见得可从兽神岭上全身而退，类似教导‘牧’这种事情自然懒得考虑太多。
‘牧’沉默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然而神色却已经告诉了石昊答案是什么。石昊对此却无所谓的点点头，那只是各人的选择而已。他又转头看向妮丝：“至于你……秘境之后，你便不再是本王的追随者，何去何从，本王自然不会强求于你。”
妮丝也轻轻点点头，微微低着的脑袋让人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哼！果然妖孽就是妖孽。到了这个时候，追随者也不愿给你卖命了，你终究只是个卑微的妖族而已！”石昊之前说话声音很低，所以旁人都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九凤仙子见状，作为恨极了石昊的她，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大好机会。
“是吗？”石昊毫不客气的抬起头来，反唇相讥道：“你的手下，又有几个敢保证小命的？你还不是拿着她们的性命，来铺你的道路？”
“你！……”九凤仙子一时语塞，随即冷笑着：“你一个野路子出身的妖孽，安知我等大宗门子弟的荣辱之感？妖孽终究也只是妖孽！”
“好了好了，两位施主何苦如此？”石昊正要再开口时，金蝉子见气氛有点儿不对，赶紧上前阻止道：“两位的天资都堪称惊世。接下来如何进入‘天极界’，还有赖于两位鼎力出手。再说，这世上又哪里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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