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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曾经踏上过战场的战士们,在战斗过后往往都会存在一个疑问。
——这场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
旧时代的诸多王国通常都会训练士兵去拥有一种信念,通过日复一日的思想灌输以及大声和喊出口号的行为让他们相信为了领主和国王的荣耀而战死是一种极为光荣的东西。
这被证明是十分有效的手段——在军力来源主要是征募军和志愿军的年代里——它对那些满怀热血富有冒险精神希望能够出人头地的年轻人来说是极其地有效。
但对于那些经历了更多战场的老兵们而言,几乎所有的荣耀都是一个笑话。
它们既不能像是一套坚固的全身甲一样为你挡下敌人的攻击,又不能像是一把锋利坚固的武器一样为你夺取敌人的生命——所谓的荣耀,在他们看来仅仅是一个高层军官们用来让他们去执行自杀任务的理由罢了。
——毕竟倘若荣耀真的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好的话,为什么那些军官们不亲自带领着小队去做这样的事?
经历过生与死命命相搏并且幸存下来的人在看事情的时候总会变得更加冷静和现实,当年诸多的起义事件往往都是来自于农民与士兵这类底层阶级的原因也不难想象——
因而在经历过许多诸如此类的战斗以后,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绝大多数的国家都改变了自己的方针。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以支付军饷统一训练的常备军制度代替了原本那些只有在战时才被召集起来平时仅仅是农民的招募军。
看得见摸得着的军饷让士兵们更加地服从指挥的同时也让原本的义务变成了一种职业——那个年代无数的所谓‘军事专家’大肆评击常备军制度是侮辱了伟大的战士精神使得军人这个名词沦为了一个‘卑劣的商业性的名字’——但时间很快让他们闭上了嘴,常年训练且装备更为优良——义务军通常是自备装备而招募军很多连防具都没有只是拿着简单的长矛——的常备军迅速地击败了乌龙混杂的旧时代军事体系成员。
时光流逝,现代的军人们早已习惯了士兵是作为国家体系的一部分。他们拿军饷,做训练,然后在国家或者领主需要他们的时候踏上战场——
——可问题。
——仍旧没有得到解决。
当许许多多的战士们深陷战场之中对着实际上与自己并没有什么区别,拥有相同的口音、相同的肤色,与自己一样有父母亲有家庭有喜欢的东西有讨厌的东西的敌方士兵挥动武器的时候,他们都不能停止地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到底是为什么?
“锵——”
她的左手握在了靠近护手的地方,右手则抓住了末端的配重球——双手交叉着利用剑柄的长度进行杠杆原理式的加速以扩大手中武器的杀伤力。
“噗嗤——”
弯曲蛇形的焰刃劈开了对方仅仅穿着简单锁甲的胸膛,让满腔热血喷薄而出——身为八阶战士的她对于斗气的运用加上沉重的双手长剑将胸骨都击碎倒插进去——这人不死也是残废了,她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而在下一秒钟急速的破空声由左前方传来——战场无比嘈杂以至于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哆——吱呀——”攻击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肩甲击中了她锁骨的左侧末端,传来的锥心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但多年的训练以及战士的本能让她没有因为疼痛而停下脚步而是迅速地拉开了距离——那是一柄斧枪,足以击破她身上护甲的斧枪。
“锵——叮——”疼痛使得她无法再使用左手,而单手使用双手长剑显然在攻击速度上会受到很大的干扰,因此她用很大幅度地甩了一下长剑逼退了两名使用战斧的敌手,紧接着果断地抛弃了手中的武器。
“当——锵朗——”砸落在地上的双手长剑翻起了浅浅的泥土,残留的鲜血被淡淡的灰尘覆盖变成了小团的泥浆——紧接着接连有好几双皮靴踩过了它。
“锵——”她拔出了随身的军官佩剑,有着更为纤细的十字护手和丝毫不比普通阔剑弱上多少的剑刃的奥托洛79式女骑士剑是一把重心优越极为容易上手的单手自卫武器——这让它在黑市上时常供不应求,几乎所有的高阶女性职业者只要懂得耍剑的都会带一把——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一是对方不用剑二是她有更好的——
“叮当锵——”
拥有足够的威力并且又可以被训练过的哪怕是力量相对较弱的女性轻松掌控的79式女骑士剑在她的手中像是翻出了花一样,它轻而易举地削中了那名试图将手中的单手斧朝着她的护喉砍来的对手的右手——锋利又坚固的合金剑刃将对方控制大拇指的肌腱彻底地削断而对方手中的斧头因此在下一秒钟脱手而出。
“当——锵——”这还没完,她紧随其后地以一记肩撞撞开了一名从右侧向自己袭来的敌人。同时反手以较大的角度蓄力然后扭转手臂朝着对方的脖子劈出了一记水平斩。
“噗——呲——”割开的喉管和动脉让鲜血宛如喷泉般溢出,但与此同时她感受到了两侧有着些什么东西在靠近——
是一个人,试图环抱住自己。
“怯——”她啧了一声,下意识地就想要抓住对方的手来一个过肩帅——但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左肩已经变得麻木了起来,于是她迅速地改变战略在一瞬间蹲了下去将手中的武器倒插在了对方的脚背上,然后利用自己戴着头盔的优势重重地向上一顶——向着她认为是对方下巴的地方。
“噢——咕呜——”雄厚的男人痛呼声从上方传来——这让她连看都不需要就明白了对方首级所在的大致位置——以及以此为依据,对方的躯干上半部分应该的位置。
“咻——刺啦——”
单手的长剑钉入了对方的胸膛紧接着狠狠地一扭“咳啊——”内脏受到重创的对方咳出了一口血喷在了她的头盔面甲之上——温热且腥臭的血液混合口水的味道回荡在她的鼻腔之中,然后在下一秒钟,她抽出单手剑一脚蹬开对方——
“阵型集结,推进,米拉,带着这些人,那一边的就交给你了,别让那些新加入的近战手们有机会组成阵型。”
“依琳,那边的长矛手阵型又要重新恢复了,去帮帮库林汉指挥官,别让他们和塔盾手合流!”
——那是,清晰的少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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