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其实年限签长一点对你也有好处，一个稳定团队比什么都重要！”，格若斯曼试图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这棵摇钱树三年后就飞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
“如果前期合作愉快的话，我想我们也没有理由不和您续约！”，欧德曼温和但坚定的拒绝了他的理由，“您应该对自己有信心不是吗？”
“好吧，需要我为你推荐一名律师么？”，见欧德曼态度坚决，格若斯曼也就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
“谢谢，你忘了我是从哪里出来的么？”，欧德曼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倒了两杯，递到格若斯曼手里，“先祝我们合作愉快！”
“对对对，耶鲁法学院出来的人怎么会找不到合适的律师！”，格若斯曼接过酒杯和他轻轻地碰了下，“那就这么说定了，等合同检查完毕之后我们就签约！”
“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处理好的！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事情，如果你不是很忙的话现在可以和我一起去律师事务所！”，欧德曼也想把这件事儿早点定下来，除了《嘿，朱迪》之外的歌曲都已经排练完毕，马上就可以录制新的专辑了，这次他可不愿意和哥伦比亚签下那样的合同，有格若斯曼在，相信他会为自己争取到更大的利益的。
“当然，我现在随时可以和你一起出发！”，他兴奋地满脸发红，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了。
“好吧，我去叫下米奇他们，你的车子能坐得下五个人么？”，欧德曼从椅背上取下自己的外套。
“完全没有问题，你可以来看看我的宝贝儿——林肯大陆！”，一说起汽车，格若斯曼变得神采飞扬，“约翰－肯尼迪在达拉斯遇刺的时候乘坐的就是这款汽车，你再也找不到比他更漂亮、更优雅的汽车了！”
俩人出门的时候他还在说个不停，“我说加里，你们单曲唱片的分成就快到账了，不考虑下买辆汽车么？到时候叫上我，保证给你选一款出色的家伙！”
“到时候再说吧！”，欧德曼对汽车的兴致不怎么高，关键是现在街上那些笨头笨脑的家伙完全无法让见惯了各种未来车辆的他产生购买**，走到车库门口，格若斯曼很自觉地站在外面等候，看来他也知道排练室是属于乐队的禁地；这一点让欧德曼很满意，推开门打断了他们的排练，“伙计们，走吧，我和格若斯曼先生谈好了！我们现在去曼哈顿找一家律师事务所签约！”
“格若斯曼，你这辆车可真不错！”，刚走到车边，杜威就好奇的在车上摸来摸去，“看这性感的长引擎盖，比姑娘们的美腿都要迷人！”
“如果想要的话你也很快就会有这么一辆的！”，格若斯曼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跟着老格若斯曼，汽车、别墅、美女，什么都会有的！”
这就是每个来纽约闯荡的年轻人的梦想，财富、地位、美色，有些幸运儿在这里得到一切，更多的人在这里耗尽青春之后或者找一份饿不死也没多少前途的工作，把梦想抛到一边老老实实的生活；或者回到自己的家乡和那些从未出过远门的家伙吹嘘着纽约的繁华，引得更多年轻人走上这条路；当然还会有人悄无声息的死在纽约某个角落，除了警察局的统计数据之外就再也没有谁会记得他曾经来过；欧德曼打开车窗让凉风吹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大声朗诵着某个电视剧里的台词，“如果你爱他，送他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送他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
“是不是地狱我不知道，但是对你们来说，这里就是天堂！”，格若斯曼回过头来看着他们，“用不了多久，全美国的年轻人都会喊着你们的名字的！”
“是的，我们会成为大明星的！”，杜威大笑起来，然后是米奇，就连一贯矜持的雷德尔也咧开了大嘴，他们毫无疑问是在纽约获得成功的幸运儿。
“对，就是前面那栋写字楼！”，欧德曼指挥着格若斯曼把车靠边停下，“格雷是我大学的学长，在学校的时候可是风云人物，每次模拟法庭他都是胜利者，从来没有人能在他面前占到便宜；毕业的时候老师希望他留校，他拒绝了这个邀请独自一人来到纽约，才两年时间他就在这里拥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了！”，欧德曼带着他们走进电梯，给他们说着格雷的传奇事迹，如果不是自己代替了欧德曼的灵魂，或许毕业之后自己也会来这里吧！
“请问道格－格雷先生在吗？”，电梯停在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门口，欧德曼理了理衣领走上前去敲了敲前台的桌子。
“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没有回答反问道。
“你就说加里－欧德曼来找他就可以了！”，在学校的时候欧德曼和格雷相处的还算愉快，他曾经在模拟法庭上多次担任格雷的助手。
“前面右转的第二个办公室就是！”，前台挂了电话，对欧德曼露出职业化的笑容，伸出右手指向办公室深处，“门牌上有格雷先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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