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在抵达金国皇宫的时候,自己全身的法力用光了大半,但是却节省了近一日的时间,只用了一天,就从齐灵山那里赶过来了。
此时此刻,贺童正在贺政的灵堂前盘坐,有些批头散发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能够在人魔两族大战中叱咤风云、挥斥方遒的童帝会有的失落的样子,
魏公公从门外赶来,问道:“陛下,大皇子政儿他还不下葬吗?逝者安息啊!”
这么多年了,魏公公一直呆在贺童身边,虽说是主仆关系,但也是变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所以,虽然魏公公说出了一些僭越的话,不过贺童也没有对魏公公表示有多愤怒。更多的,贺童觉得魏公公像长辈一样,在给自己建议。
贺童拍了拍身边的棺材,说到:“这棺材里装有水银,又放了一些奇珍异草,不能说我政儿身体芳颜永驻千年,但可保他百年不腐。政儿我贺家的人,是金国皇族后裔,就算是不在这人世了,也要陪同我征战这最后一回。”
魏公公感受到了贺童对政儿的喜爱,虽然没有猜出贺童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贺童这么做,肯定会有他的道理,于是便说道:“陛下,深谋远虑,是微臣多嘴了。”
贺童转身问道:“密院查出暗组织和那魔族刺客现在何处,有消息了吗?”
魏公公微叹一口气,说道:“密院打探出在刺杀二皇子贺林那日,暗组织的王谢出现在水国皇宫的大殿屋顶之上。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何时上去的,只是在有人发现他的时候,他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拦着他的护卫都被他一招杀死了,最终也被他逃之夭夭。还有在火国皇宫内,暗组织的王石和王舒在御林军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了皇宫,他们刺杀的目标应该是皇后,在皇后的宫殿门口等候多时了,可能是觉得火国国主霍华有几分本事,不敢对其下手。但是没想到是当日霍华随自己的皇后一起回的寝宫,霍华可是高阶法师,这世间的强者之一,在踏入皇后寝宫的第一刻起,就察觉出了端倪。而那王石与王舒却是有备而来,启动了早就布置好的空间移动大阵,也是逃之夭夭了。随后,密院想顺着这两条线索去查,但是暗组织向来心思缜密,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查的蛛丝马迹,最后也是终无所获。”
“暗组织、魔族、火国和水国。”贺童嘴角嗫嚅着,“魏公公,你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从刚刚密院传来的消息看,暗组织似乎与水国有关系,而派人去刺杀火国皇后。那么如此一来,水国可能就成了人族的叛徒,竟然与魔族暗中勾结,而大皇子的遇害,和二皇子三皇子的遇袭,似乎也出自他们的手笔。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了,毕竟暗组织行事向来阴险狡诈,他们可能就是在挑拨我们五大国的关系、混淆我们的视听。”魏公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贺童觉得魏公公说的话很有道理,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下颚,思考着。
这个时候,风尘仆仆的孙坚从门外赶来,站了一小会儿,抑制住自己气喘吁吁的样子,开始汇报自己齐灵山的发现。
孙坚连同自己的猜想,说出了此行调查的结果:“陛下,我们在那齐灵山发现了不计其数的元石,那元石虽然看起来像一处矿脉,但那里有矿脉的话,应该早就被人发掘到了,而从那元石的成色来看,明显是被人加工过的。”
这时候魏公公说到:“既然是如此数量庞大的元石的话,又不是天然矿脉的话,想必是火国丢失的那批元石,要知道那可是火国五年积累的元石数量啊。而火国与水国之间的想要开战的原因就是因为火国的矿石不翼而飞,而当日恰好有一批水国的法师经过火国国库附近。火国国主霍华与水国李冉当面对质,李冉说当日是他派人去追那偷了他传国玉佩的贼人,根本没想过去偷盗火国的元石,莫要受了别人栽赃陷害的计谋。可是火国的霍华根本不相信,说要不是你水国的法师,还会有谁有此等实力。于是两国之间便因此僵持,而毕竟那五年积累的元石不是小数目,水国就算想吃着哑巴亏也是吃不起。无奈之下,只能被迫开战。要不是五大国理事会从中调解,估计火国早就兵戎相向可。五大国理事会承诺给他半年的时间,他定会找出偷窃元石的真凶。可半年将过,如今凡老也是病逝,两国之间近期好像又是势同水火,不知近期公主与贺丹宰相过去,会不会让两国之间的状况有所改观。”
孙坚又说:“而在齐灵山的外围,发现了魔族的阵法,而暗组织的蛛丝马迹,如此说来,能够让火国的元石瞬间移到齐灵山内的人,我觉得除了那些隐世高人之外,在这世上所知道的,怕是只有我国皇后王霞,江湖传闻中与囚在一起的钟毓,和那暗组织的王石了。我国皇后断然不能做此之事,钟毓与囚被盯得比较紧,而且所以根据事情的局势分析,钟毓相较于暗组织时空之主王石似乎没有那么大的嫌疑。我猜测十有八九是王师动用了空间挪移之术,将那火国的元石给移走了。”
魏公公接着说:“而后,贺凡经过百般调查,发现了齐灵山之处有端倪,可是好像中了埋伏一样,在半途之中,被齐灵山的山贼抢了劫,凡老他实在是年事已高,发挥不出年轻时候的实力,从齐灵山的包围逃脱之后,就一病不起。凡老手下有两人精明强干之人,一个是秘书韩诚,一个是钟书童。韩诚主要负责打理五大国理事会的事情,钟书童其实是人如其名,先前只是凡老身边的一个小书童,但是凡老发现那小书童天资聪颖,在自己身旁学东西很快,便注意了他,当初凡老问那钟书童叫什么,钟书童说我只知道我的姓是钟,从小我爸管我叫二狗,他不喜欢这个名字,还请先生赐名,于是凡老赐他名字钟书童。凡老病重后,就派遣钟书童负责此事,可是钟书童却说齐灵山没有嫌疑,是消息有误,只是多虑了。”
“没有嫌疑?看来这钟书童才很有嫌疑,是被买通了吧。”孙坚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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