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将此语一出,旁边的其他四大国的国主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刚刚因元石失而复得的霍华此时此刻脸色是最凄惨的,如丧考妣的那种。
就算是平常喜怒不形于色的林坡,此时的脸色也变得比较难看。
在囚出现后,本就鸦雀无声的会场瞬间变得更加安静了。在场所以人是大气都不敢喘出一声来。
贺童顿了顿,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擂台上空的贺丹死死的盯着看台上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从未出现过的毒辣。
其他四大国的君主已经把五行力运转到了手掌之间,蓄势以待着,虽然他们觉得在空间法师高手的王霞帮助下,他们四个人并不是贺童与囚的对手,但是他们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
他们真的很害怕,他们在害怕贺童的犹豫与思考。
囚满脸笑意的看着贺童,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信仰的主公一统人族的景象。
空气已经凝结住了。
大家的呼吸都很慢。
“囚,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满嘴胡诌,还妄想怂恿童帝,人族向来和平共处,以前后,今日会,以后更会。深明大义的童帝大人怎么会听你这个小人的谗言。”霍华在抨击囚的同时,也在高抬贺童的身位,他为的是,不让贺童的想法被囚的思想掠了去,贺童与囚的联手,此时此地,他们可是没一点儿胜算。
其余三位大国君主也是胆战心惊地站在一旁,与霍华有着一样的想法。
“哈哈,和平,呸,你也说的出口,刚刚还要和水国战个你死我活呢?”囚在像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后,冷笑地说到。
“我那是在吓唬李冉呢!自家人怎么会打自家人。我们向来信仰和平,怎么会可能触发战争。”霍华反驳道。
“哈哈,和平,你们只配口口声声谈论和平而已。你会与魔族之人和平?你们大国之间表面上和平相处,可私下里,在那些附属国与荒野区域里的弹丸小国里,借题发挥,又发生了多少摩擦?你们大国不是以人族的安危为己任吗?可那荒野区域里岌岌可危的小国与村落里朝不保夕的芸芸众生们你们可曾理会过?”囚歇斯底里地辩驳道。
霍华哑口无言。
“人人都想世界和平,时时刻刻都把和平挂在嘴边,可是这个世界上却战争接连不断,你们不觉得很可笑吗?”囚大声质问道。
“小磕小踫不可避免。”霍华解释道。
“说了怎么多,只不过是无病呻吟地抱怨。你又有让天下太平的良策吗?”李冉语气中略带嘲讽。
“当然有。”囚说话掷地有声。
“哟,说来听听。”贺童问到。
“如我刚刚所言,天下归金。只有战争才能制止战争。”囚似乎在义正言辞地说到。
囚再次提醒贺童。
霍华想撕烂囚的臭嘴,可是毕竟贺童还没有发话,自己不可强出头。可就算是真打起来,霍华心知肚明,自己真未必会是囚的对手。
贺童在思索。
其余四大国的君主额头上在冒冷汗。
看台上,看台下,再次迎来寂静
此时此刻,只有贺修没有去用心看现在的局势,站在高高的机关白虎的额头上,依旧在为白虎失去的脸皮镀黑白相间的皮。可是在发现为白虎的露出翠绿色的那边脸植皮的时候发现,那边脸在沾染了土狮子的黏土后,黏土中中的黏液已经渗入到栩树之木中了,自己用清洁布根本擦除不掉,而粘在变形铁上的黏土液贺修倒是不用担心,它自然是渗入不到变形铁中的。
“这该死的土狮子,竟然把我的香脂纹皮给弄掉了,真是气煞我也。贺修自语道。
机关白虎的表皮是用香脂研制而成的,是可以用来防止其他黏液或者酸液来毁坏栩树之木的。而栩树之木被沾染了黏液,自己的百宝袋中又没有带“清蚕布”或者“灵叶刷”之类的可以有效的清除黏液的工具,现在的贺修是抓心挠肝的烦恼着。
就在贺修因找不到行之有效的可以清除栩树之木上的黏液的工具而一筹莫展的时候,贺修发现了那周思成的衣物现在竟然纤尘不染。按理说,他在施展了那么多的土五行力的法术后,此时此刻他就算是身上没有泥土满覆,总得粘上一两块泥土意思意思吧。
如果非要解释他身上为什么没有粘上黏土,那么原因只有一点儿了,他衣服的衣料就是清蚕布,有着能够蚕食黏液黏土的特点。所以贺修只需要将周思成的衣服借来,然后将敷在栩树之木上,根本不用去擦,一段时间里,栩树之木上的黏液就自然而然的被清蚕布吃掉了,也就不用去担心黏液继续往里面渗透了。
于是贺修就悄悄的来到了周思成的面前,由于那周思成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看台上,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贺修的靠近。
贺修在宫里随便惯了,他想要的东西向来是伸手就拿的,也没有人去忤逆他。所以,贺修也没有问周思成同意不同意借给自己清蚕布衣料的上衣,直接蹲下身来,动手就去解周思成的衣服。
眼睛一直盯在看台上的周思成是真的全神贯注,贺修都解掉了周思成两个上衣扣子,周思成还没有发现贺修正在对他做些什么,就在贺修解掉第三个扣子的时候,贺修发现那周思成胸前竟然缠着一摆布,而且裹得实在是紧致。贺修就在狐疑:难道是这周思成胸前受伤了?不过在与自己比试的时候,实在是看不出啊?
就在贺修继续往两侧扒开衣领,想去解第四个扣子的时候,贺修发现那周思成裸露出来的胸肌实在是发达,不过发达的有些奇怪,只有胸膛两侧的地方鼓鼓的,特别想女人的那个什么。贺修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竟然还不知趣的按了按他凸出来的胸肌。
贺修感觉那胸肌即便是在白布紧致的包裹下,依旧很松很软,很有弹性,还怪好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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