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紧闭,门前空荡荡,无人等候。
姜离问了才知道乔秀明早先是让两个儿子在侧门等候,这让姜离无奈,乔秀明这些年在云山城真是小心谨慎惯了,自家正门都不敢走。
很快,乔秀明通知了两个儿子后,从正门开门。
只是开门之前,里面似乎传来争吵声,大门在机关操纵下徐徐打开后,狼狈而出的乔秀明脸上多了一个殷红巴掌印,而两个儿子乔君豪与乔君义身上更是有脚印。
“怎么回事?”乔白峰脸色铁青的看着儿子脸上的巴掌印,怒声问道。
乔秀明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被人打耳光,这是奇耻大辱。
乔秀明嗫嚅一声,摇摇头没有说话,沧桑的脸上透着羞红。
但他两个儿子却忍不住,今天见到家里人到来,胆气壮了不少,长得五大三粗的乔君豪恨恨道:“是那严明凯的小妾林笛,她不让我们开正门。”
“那贱人还打了父亲,趁我们强行开门时踹了我们几脚。”身体略瘦,脸色苍白的乔君义咬牙切齿道。
“简直目中无人!”乔白峰气的发抖,大步向前迈去,“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能阻我们进门。”
“是我,怎么了?”
一声清脆嗓音响起,随即姜府内鱼跃窜出十几人来。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红色抹胸裙,身材纤细的貌美少女,她一双凤目涂着丹红,手持一支绿玉笛子,在夜色下冷冷盯着乔白峰等人。
“你就是那林笛?”乔白峰停下脚步,怒目而视。
“你们就是乡巴佬乔家是吧?进门可以,但要从侧门进,然后滚回乔秀明那两个院子,其他地方不是你们能踏足的。”林笛没有回答乔白峰,而是居高临下的吩咐,仿佛一只高傲的孔雀。
她说完转身就走,同时对身边人道:“关门,正门不是给谁都开的。”
“你敢!”见一些随从要关门,乔白峰当即厉喝,通脉七重境的修为爆发,吼地那些人不敢乱动。
这时,车内传来姜离平静话语:“啰嗦什么,全部拿下。”
话音一落,乔白石乔白谷等人对视一眼,忍耐已久的怒气直接爆发,全部出动,如一群虎豹般扑向那些人,眨眼间便全部打趴下。
乔白石更一脸凶戾地一把抓住林笛的脖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掐断那如玉脖颈。
“乡巴佬!你们敢动我!”林笛被掐地俏脸通红,惊声尖叫道。
一身白衣的姜离缓缓下车,身后乔欣乔柔两个白裙少女如月下仙子般跟随,他冷冷看了眼林笛,转头对乔秀明道:“刚才她怎么打你的,就怎么还回来。”
“这……”乔秀明脸色为难,不敢动手。
那林笛本来还对姜离身边乔欣乔柔两人远胜自己的美貌呆了一呆,听到姜离的话,立即又尖叫道:“你们敢,我夫君在里面!”
“你打不打?”姜离看也不看她,皱眉对乔秀明说道。
见乔秀明不吭声,姜离看向乔君豪两兄弟,语气冷然,“你们去,连你们父亲的一并还回来。”
两兄弟自小在姜府长大,对姜离还是有些印象的,乔君豪闻言阴森一笑,“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乔君义则是一言不发,雷厉风行,阴沉着脸,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林笛脸上。
啪!
耳光清脆响亮。.uknsh.
“乔君义!你这给我舔鞋的杂种居然敢打我!”林笛疯狂尖叫,如同泼妇般挣扎。
乔君义闻言苍白脸色瞬间涨红,似想到不堪往事,狠狠又是一巴掌扇在林笛脸上,这一巴掌用了真力,当即让她吐血。
只是刚吐完血,林笛又立即惨叫起来,因为乔君豪一脚踹在了她的腹部,让她顿时弯腰如虾,且抹胸长裙被拉下来,露出大半丰满胸脯。
乔君豪更是大手握住一只玉兔狠狠揉捏,一脸阴狠地在林笛耳边低语。
“这……君豪哥怎么回事?”乔欣看到这一幕,羞红了脸。
姜离也有些无奈,他了解一些内情,解释道:“君豪跟林笛年幼时曾有婚约,后来姜府没落,这林笛应该是跟了严明凯,这些年在姜府作威作福,在乔君豪眼前晃荡,可想对乔君豪的折磨。”
这两兄弟对林笛的恨意太大了,一个曾被强迫屈辱舔鞋,一个眼睁睁看着与自己有婚约的女人天天与别人缠绵狂欢,甚至因严明凯的变态要求下专门在自己面前做出不齿之事,扬言自己的女人连一根毛都碰不到,这种恨意,简直如滔滔江水般绵绵不绝。
不到片刻,林笛的脸已经肿成猪头,身上长裙更多处被乔君豪撕裂,春光大泄,若不是顾忌影响,已经陷入疯狂的乔君豪甚至想把她脱光了吊起来,让所有人凌辱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少主,严明凯还在里面。”见两个儿子殴打林笛,乔秀明也解气不少,但还是小心提醒姜离道。
姜离微微一笑,道:“就怕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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