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面前,是一堆尸体。他们穿着残破不全的粗亚麻布衣服,身上基本没什么肉了,骨头已经发黑,不消说,已经有不少年头了,骨头都开始烂了。博士说这些都是陪葬的奴隶。我往前走去,一脚踩到什么东西,抬脚一看,是一坨烂肉,尸油都渗进石缝里了,那一坨烂黑的,黏在地上的东西现在就这么卡在我登山靴的鞋底上。我嗓子一酸,一下呕吐在了身旁的一副骨头架子的头骨上。
二舅这家伙居然还TM笑。“李万金你个老王八蛋,等我出去就把你灭了!”我边吐边骂。
“欸,有什么东西咬我。”二舅伸手摸了摸脖颈后面,拽出来一只虫子。我上前照了一下。那是一只手掌那么大的虫子,全身是黑色的,长着甲壳,腿上长着倒刺,他对着二舅的手又咬了下去。
“我擦,这屎壳郎怎么TM这么大?”二舅在墙上使劲把它拍死,然后蹭掉手上的粘液。
埃及古墓里有屎壳郎也不是很稀奇,埃及人觉得屎壳郎是神圣的虫子,说它推粪球的样子像太阳神和太阳(真TM敬重神明)可这么大的屎壳郎我也是第一次见。
“屎壳郎都来咬你,说明你是屎啊。”我嘲笑道。突然,尸堆里又飞出一只虫子冲着我飞来,我大叫一声,把他拍飞。
“这NM啥品种的屎壳郎,居然会飞。”我问道。
“这不是屎壳郎,”博士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这是尸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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