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九月花楼前。可见到那华丽的百花门扉上提有一诗‘亭皋木叶下,陇首秋云飞。’
而‘九月花楼’牌匾右下角则提了‘捣衣’二字。再往上了看,这楼高两层,每一层有三丈,每层四角高挂红灯笼,屋顶盖为悬山顶,却是大过民用的许多,楼宇四周镶花,给人整体秀美的感觉。
看着这来来往往的客人卫角不免感慨:“好楼!好地方!好生意!要是我以后也能开一个这样的楼……。”
石奎来来回回看了一圈也笑道:“这生意的确是太好了,这一盏茶的功夫少说也进去了二十来号人。”
“走,我们进去”
可三人才半只脚踏过门槛左右的门子拦了下来。
“三位客官且慢。”其中一位门子哈着腰看了看卫角卫崭两兄弟笑道:“小人观两位少爷还未年过十五吧?”
卫角一听就心道了一声不好,可还不等他开口卫崭就点了头,随后那门子理笑道:“二位少爷实在不好意思,这花楼有文规,凡未满十五者不得入内。”
卫角本想着‘这妓院什么时候就有这破规矩了,以前可没听说过啊?’欲要争辩几句的,可石奎这个急先锋也没等卫角反应过来就抢先开了口:“这啥破规矩,一个茶楼还不让我两兄弟入内?”
门子也是有眼色的人,知道石奎不像是那种好惹的货,慌慌解释:“客官您说得对,这里是茶楼,而且是这羌城第一茶楼,但它不只是喝茶,还有一些别的玩意,所以我们当家的才立下了这个规律。还请客官理解。”
“其他玩意?什么玩意?还不能未冠者入内?”
门子像是有些为难了,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开了口:“这花楼,顾名思义就是喝花茶的地方,和这喝花酒是一个意思,但和这喝花酒又有不同,喝花酒喝的是荤的,而这喝花茶喝的却是素的。而我们当家的也是女子,所以……有了这规矩。”
石奎抠了抠自己的大脑袋:“这花酒又是什么意思啊?”
门子一听也是楞了楞,支支吾吾结结巴巴了好半天后,猛吸了一口气:“你们仨是来闹事的吧?我好心给你们讲解,你们却越说越出格了!”
他声音越说越大将近于吼,其中不难听出有愤怒的情绪:“来人!送客!”
他的吼声刚落,四个穿着红色劲衣的壮汉随之鱼贯而出。
卫角卫崭哪见过这阵仗,不免有些腿僵。石奎呢?他怒目一横,手中大叉一横,反倒一副谁来我弄谁的架势
“好一个茶楼,还要动手是不?”说着将卫崭卫角两人护在身后。
门子俩看了这架势也是气得直瞪眼:“好呀!几个小东西还想反了不成?给我把他们哄走!”
门子虽然挥了手发了号,但那几个打家也没急,先是对石奎上下打量了一方,又看了看他手中大叉。
随后一人慢慢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钢刀:“几个小子额,识相的就赶紧离开,动起手来大爷我手中钢刀可不留情。”
“来就……”石奎本还想横回去,却是被身后的卫角拉了拉“卫角兄弟?”
“石兄弟,莫生事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忍忍的好。”
石奎想了想也觉得是,点了点头收了叉,横了门子和打家们一眼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花楼内穿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娘说这羌城还没人敢在这花楼闹事,没想还真有狠的,不怕的。”
随着声音石奎挡在卫角卫崭两人面前回头一撇,只见出来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穿着红色劲装的妙龄女子,她的样貌正应了‘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这句书中话。
她抬额打量了三人一会儿才清淡着道:“你们仨人来了我九月花楼闹出了点动静,弄出了些笑话就想这么走?”石奎没有回答,应该说是忘记了回答。可那女子却没有耐心一直等下去“你们要走也要给出一个交代才行吧?”
卫角见石奎迟迟没有答应则认为他和自己一样有点紧张,便硬着头皮从石奎身后掏出个脑袋一副乖巧的模样:“姐姐,你这就不讲理了,我们要进楼喝茶,这门子却不让,还赶我三人走。你倒好,来了还要我们给个交代,这是什么理?”
女子听了后先是皱了皱眉,望着那门子,待门子小声在她耳边低估了一会儿才怒中带火的道:“登徒浪子!”接着向左右的打家示意道:“教训教训他们。”
小主子发话了,那些打家们才不会管石奎是不是楞住,其中一个拿着未出鞘的钢刀对着石奎的头就砸了下去,还好在离头不到一拳距离时石奎冲冲用手接住了。但那打家却不罢休,空出右手一拳向着石奎腹部甩去,而石奎则利用自己的身高用左膝迎击,当两厢迎合时石奎又直接利用小腿发力,一脚踢中那打家腹部。石奎立马利用那打家因疼痛弯腰的机会像抓小鸡一般抓住了打家的后颈窝,一个带力就使得打家转了一圈被掐住了咽喉,这时石奎又将大叉的尖顶在他下巴处,弄得要来救援的其他打家进退两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