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回荡着当今皇上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回皇上,暂时还没有头绪,目前已知的只有一个“里”字。”
鹤归舟待立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哦?“里”?你的意思是朕的镇西统帅有问题?”皇上好像突然有了一丝兴趣,从令人沉醉的龙椅上坐直身体,嗓音也恢复了一丝清明。
“不敢。”鹤归舟忙答道:“这只是臣的推测。”
“侯万里是当初陪朕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替朕镇守了西北60年,朕信的过他,这里字,应该是叛逆丢出来的障眼法。”慕腾淡淡的说道,又好像才想起什么,问道:“听说昨天你们暗部被人埋伏了,那东西丢了不说,人手还损失惨重?”
“可有此事?”
“回皇上,确有些事。”鹤归舟说道:“暗部里出了叛徒,趁众人不备袭杀了七人,只有李敖因为修为较高逃过了一劫,但目前也昏迷不醒。”
“那叛逆已伏法。”
“另外,太子提到的厨子,臣昨夜已经审讯了,他对那东西一无所知。”
“嗯...”慕腾沉吟了一下,说道:“马上日寂了,其他事情暂且先搁置,等度过此次日寂,再一一清算。”
“臣,遵旨!”鹤归舟赶紧躬身领命。
“下去吧。”
“是。”
鹤归舟前脚刚走,侯万里与李隶等一众大臣便联袂而来,求见皇上。
原因无他——流民所发生的暴乱此时已经控制不住了!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慕腾看着户部尚书李隶递上来的奏章上记录的文字,气的眼角青筋暴起,用力的将手中的奏章摔在地上,吓的李隶连忙跪下。
“真是混账!”慕腾咬牙切齿的说道:“朕拼死抗争十三年,好容易才把兽人赶走,为人族开辟一片净土,休养生息。”
“可如今,如今他们却要反我?!”饶是坐拥天下六十载,慕腾依旧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他们怕不是忘了七十三年前,这片土地上人族是什么样子?!”
“赋税繁重?!”慕腾身上的气息如同开匣一般暴虐的升起,背后一条金色的巨龙若隐若现:“修筑城墙,驿道,驻兵守边,何处不要钱?我看他们是太平日子过的太舒服了!”
“七省的赋税,还不及朕冶下都天域一半,居然敢反我!好啊,好啊。”慕腾怒极反笑,对李隶吩咐道:“你马上通告七省,日寂之前回头的,朕既往不咎,若是拖到日寂之后,皆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是!”李隶虽然也有修为在身,但是作为一个官身修行者,面对皇权的集中体现,也依旧是吓得如履薄冰,险些抬不起脚步。
“镇西统帅的事朕已经知道了,朕打算抽调七万皇城禁卫前往驻边,侯将军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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