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有条小径,走五六步,又转到一间小房。
这间小房更小,只有两个蒲团摆在地下。
老人指了指其中一个,自己先坐下来,何觅也跟着坐下来,隐隐中,他有种感觉,感觉事情并非他想像的那样简单,两人相对,似乎是要传授一些什么。
果然,老人坐下之后,似乎在回忆什么,嘴里说:“尘归土,云归气,光归尘,万物起始有心,终于无心,无心看有心而制,有心看无心受怨……”
何觅怔怔地听着,老人突然问何觅:“这些,你能记下吗?”
这些话对于何觅而言有些捉摸不透,但是强记的话,他倒是也能记下来,这似乎是他的一种本能,这种本能,从慢慢回复时就有了。
他跟着复述了一遍,一字不差。
很明显,老人有些惊喜,第一次现出了笑,搓搓手,说:“可行,可教。”
然后他又似自言自语,慢慢念了一通篇的口诀。
他念得慢,似乎一边回忆一边道出,何觅此时也抛开杂念,跟着一字字记在脑中。
整个口诀前半部分还通顺能记忆,但到后来越来越让人难解,如“平服入夔,道不异丁”再比如“传甲配天壬,岁乙走道戊”等等,都是晦涩难懂的,但何觅也一一强记下来。
传了一遍,老人让何觅背诵,何觅能背大半出来,又说了一遍,已经能全篇背出,仅有几字差异,再背两三遍下来,已经通篇流利。
老人抚掌大笑,说:“果然奇才,果然奇才,要知道,这疾电诀,老夫当年聪明绝顶,也是背了足有三天时间,才硬记完全。你这少年,比我当年还要年轻,却记忆如此之强,佩服,佩服!”
何觅感觉能让眼前的老人说出佩服两个字,他竟然也有说不出的兴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