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有言在先,这门功夫虽然称为顶级,不过却是适合女子修炼,男子虽然也可,但甚少有人修习,毕竟施展起来,形象有碍观瞻。”
也就是说,这门功夫使起来有点娘娘腔?切,我怕什么?娘就娘,总比被人打死的好。禇常丝毫不介意,回道:“无妨。”
自上次之事起,熊紫凝便知他不拘小节,只得无奈道:“你可去自行体悟,稍熟之后妾身便为你指点分合变化和诸般妙用,以及临阵对敌之时的具体用法……”
禇常点点头,就要转身离去。熊紫凝却一把拉住他衣襟,假装无力地扭动,媚声道:“不忙,圣宗弟子大多学习双修秘法,妾身这里有一本高级秘法,是昔年旧友之物,你可拿去修习,待有了根基……有了根基再来教教妾身~”
她语含挑逗,禇常颇为意动,和一个美妇搞点暖味的事情自然是很乐意的,何况这个美妇还是个雏,点点头,接过秘籍,便出了门。
他回到家里才发现,体内的圆鼎之上有俩个字异常明显:咸池。
大鼎的事情关乎他自己最根本的东西,急忙打开手机来查。可他手机根本不可能联网,找不到有用的信息,只在一些命理书上找到只言片语。
日出扶桑,入于咸池。
五行沐浴之地,名咸池,一名败神,一名桃花煞,以日支、年支起。寅午戌见卯,申子辰见酉,亥卯未见子,巳酉丑见午。咸池非吉煞,日时与水命遇之尤凶。
禇常看了个似懂非懂,记得应该是救了熊紫凝才有的,只是一直没有注意罢了。难道是需要她发誓效忠之后,才会在鼎上显现?
一阵后怕,咸池就是桃花,熊紫凝果然是大胸之罩,哦不,大凶之兆啊!幸好我没受她挑逗,不然惹祸上身,霉运连连……
那这么说来,这些还没有显现的文字,便是代表着星宿对应的人了?要不问问无言子?那家伙不是精通各种算命嘛?
他身上的传讯符一张也没有用,如今正好可以拿来试验一下,这神棍是不是在骗他。于是便关了手机,取了一张传讯符,用朱砂在上面写了一句话,然后用火焚之。
这方法还是无言子说的,如果不管用,下次就去砍死这老王八蛋……
……
人都是健忘的动物,在时间这副毒药之下,淡化了之前发生的很多事情。
接下来的几日,宗门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弟子们在广场上练习,聚会,亦有人在晚上对酒当歌。
禇常修习《随风舞柳》的进度显得异常艰难,他原以为自己身为穿越众,又有天道之鼎在身,气运极佳,天姿聪慧,肯定是一学就会。谁知道到了现在都没搞懂八卦的方位,比如乾和坤到底哪个是西北西南,更不要说为什么乾、兑生坎,坤、艮克坎这类生克制化问题。
这些问题让人头大之极,可偏偏又关系到下一步的脚步落在哪个方位,本不想练习了,又想到是为了活命,只得死记硬背,痛苦异常。
他一个现代人,想要马上理解这个世界的文化体系,肯定是极难的,就像当初墨青烟被他灌输企业管理的知识一样。也不知道墨大宗主是怎么理解的,竟然就明白了,真不愧是天下第一人,天姿过人,万中……不,是亿里挑一的奇才。
如影随形看着他练习步法时的那窘态,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娘娘腔腔的不说,身体摇摇晃晃,就像喝醉酒一样的,俩姐妹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捂着嘴,大口呼吸。倒是墨红桃在那里大呼小叫:“你身在离位之上,怎么会走到乾位上了呢?离属火,乾属金,火克金,你这一步分明是在自伤,想把自己撞到别人枪口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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